九千岁单手便将我整个人提起来,粗暴地扔到床上,紧接着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在我周身蒙住一层密不透风的网,气场全开,压迫性十足,仿佛我是被他叼在嘴里的猎物。

“唔……”

两根的手指捅进我的股间,在里头肆无忌惮地搅动抠挖,到处点火。不痛,但初次被开发的地方一点都不适应,稍微被碰一碰就情动地绞紧,从深处流出粘腻的淫水。

我被弄得颤抖不已,本能地害怕这陌生的情潮,却还是要强迫自己打开双腿、揽上他的肩背,将身体送上去任人玩弄。

心中一片茫然,身体却不知羞耻地愈加亢奋。没多久就觉得小腹涨麻,脊椎酥软无比,竟是快要出精。

九千岁停下了动作,不由分说地捏住我的脸颊,将湿漉漉的手指伸进到我嘴里,夹着舌尖搔弄逗玩。

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腥,有点咸。心跳剧烈如擂鼓,就连耳膜都一震一震的,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发丝垂落在肩头的微凉触感。

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讨好地含舔他的手指。

卑贱到了土里。

我是八王爷的人。

从五岁到二十二岁,共计十七年整,这个信念从未动摇。

除夕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殿下却依旧被禁足在府里,宫中的那位即没有邀他进宫参加家宴,也没有赐菜进府。

倒是那所谓“医治心疾”的汤药没停,按着三日一碗的频率照常送来。

殿下第一次如此失态,跑腿太监前脚刚离开,他后脚便将他那枚石砚台摔得粉碎,其中一块较大的碎片飞出去,将门框都砸出一个坑。府里的下人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但他最后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中,闭上眼睛独自平复许久,直到彻底冷静,才招招手唤我过去。

书房内没有其他下人,我垂头上前跪在他的脚边,无需他开口,便自觉地端起矮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两年,皇宫中送来的药,其实全都进了我这个试药人的肚子里,殿下一滴未沾,只需根据我表现出来的症状对外做戏即可。

只因殿下是个顶好的主子,所以我愿意。

许是顺应节日热闹,这药里的毒性也比往日热闹上不少,不消半刻,我便有了反应。

先是无力,从骨缝里渗出来阵阵酸软,而后迅速蔓延到全身,以胃部位中心,一股陌生的痛麻渐渐占据了全身肌肉。那疼痛尖锐又冰冷,就好像将周身经脉根根搅在一起、紧紧拉成一个死结,然后用最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拨弄。

又像有人将数以万计的银针扎进肉体,再狠狠拔出,反反复复,针上倒刺将我的皮肉勾得稀烂,化作脓水。

真的很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几欲晕厥,冷汗不停往下流,模糊视线,也湿透了内衫。

我紧咬牙根,强迫自己清醒,缓慢地倾身,将头虚靠在殿下的膝盖上。

这是我为他试药时的特权,也是我能接触他的唯一机会。

呼吸间,他身上沉稳的香气一点点进入我的胸腔,安抚着我的灵魂,就连身体里的痛都似乎没有那么难熬了。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殿下是个顶好的主子,他怜惜下属,却不知下属对他怀有怎样不敬且肮脏的爱意。

这碗药的药性着实不小,摧毁意志的疼痛一阵比一阵强烈,我在这酷刑中苦苦煎熬,五感渐渐变得迟钝,只有嘴中血腥味愈加浓烈。连撑开眼皮都感到力不从心,虚弱地合上双眼,强撑着对抗下一波锐痛。

时间好像被无限延长,我知道殿下没有动,自己就还能继续忍。

意识愈加模糊,有什么人推门进了书房,没有下人通传,也没有行礼请安,只有脚步声径直靠近,最后停在殿下对面。

这不合规矩。我想起身查看,奈何疼得指尖都止不住的颤抖。

“……厉厂公……做客我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