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握着玉势在我身体里作弄。
痛与痒,涨与麻,惊慌与习惯,各种各样的感觉交织成熟悉的风暴,在我身体里席卷肆虐,让我来不及思考,只能随着欲望的浪潮起起伏伏。
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乌云将日光遮挡得越加严实,又或者是太阳早已经悄悄落了山,只知道外头天色越发暗沉。
九千岁中途下床去点起了一盏烛火,微弱的火苗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又被床帐遮去大半,几乎约等于无。
我被抱坐在九千岁腿上,下头还含着粗大的器物,乳珠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仍在我腿间肆虐,另一手则扯着我是头发,逼迫我仰头承受他粗暴的深吻。
他今天异常的沉默,直到唇齿相贴,我才发现他口中的酒气更甚,辛辣的味道呛得我连连想要摇头摆脱,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相贴处滑落,最后滴落在锁骨上。
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玩弄了多久,只知道浑身里里外外都软成一坨烂泥,穴口更是软烂不堪,明明已经吞吃了巨大的玉势,被揉着揉着,却又额外多含进了九千岁的一只手指。
那种被一再撑开的感觉无法形容,是折磨,也是快乐。又一次高潮来临,身前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与抽搐显示着顶峰的到来。
我趴在九千岁肩上止不住地喘,感受他握着玉势慢慢抽出带来的余韵。
身体被放回床上,九千岁也躺了下来,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手臂从后头环住我的腰,一只大腿强硬地卡进我腿间,而后便没有动静。
该是结束了。
强行高潮带来的紧绷渐渐散去,我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渐渐也有些撑不下去,慢慢合上了眼睑。裙。二‘伞;聆)溜,九;二;伞'九‘溜)。;
“小景……”
半睡半醒之时,耳边传来沙哑的呼唤,是九千岁在说话。
我下意识地以为是梦,没有应声。
“小景。”他又叫了一声,尾音竟然有些颤抖。
好像,不是梦。
大腿再一次被拉开,九千岁的身躯在后头动了动,而后,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我顿时清醒过来,睡意消散得一干二净。
那是一团软肉,暖呼呼的,干燥,没有任何力度,被手握着在整个股间乱蹭,蹭去湿哒哒黏糊糊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