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未晚……”他心里也知道这告诫多半无用,师尊都评价为行凌暴、态发病出的恶徒,怎么会因为区区几句申饬就改了主意,只是被羞辱到如此境地,自尊受损,无地自容,总要挣扎一番的,就算言语上反抗毫无用处也要表明态度。

夙渊果然不吃这套,冷笑一声:“在师兄眼里,我再是表白心迹,也不过犯错而已。”他捉着皇明煦髋部重重直顶到底,阳/具撞进肠壁深处,整根肉柱终于没顶插入,灼热肉壁如同吮/吸一般裹着阴/茎,青筋勃动越发兴起涨大了一圈,捣杵的动作也毫无方才的照顾和体贴,一味让自己更快活,每次总要整个没入才肯抽出一截。

皇明煦被顶地脸色煞白,他只觉下/身被摩擦得快要没了知觉,那处异物几乎要将自己撑裂了,口中想说出些狠话,总被顶碎在咽喉出,最后化为不成句呻吟溢出。

一时室内回响着肉/体撞击和淫靡的水声,以及皇明煦不成调的呜咽。

夙渊鼻息粗重,他原型是兽身,原本重欲,今日得手脑子里全是将身下的人撕裂吞吃入腹的念头,越发失了力道,指头在人身上掐出斑斑青紫,利齿也总止不住在光洁肌肤上噬咬的想法,待到吮咬上皇明煦脸颊时才发觉触觉湿润,大师兄竟然无声无息哭了许久,应当是痛的狠了又不肯服软。

皇明煦被捏着下颌,迫得只能和夙渊直视,小师弟那张仙子般美不胜收的脸上欲色深浓,正当他以为小师弟这是要杀人的时候,夙渊忽然开口,话语里是再明显不过的示好:“明煦,你哄哄我,好不好。”

回应夙渊的只有良久的沉默。

皇明煦闭眼忍耐体内青筋勃动的异物,额上冷汗直冒。

夙渊笑了笑,像是嘲笑,又像是自嘲,顶着腰胯重新动了起来,这次粗长的肉杵既有耐心的在肠道内试探顶弄,像是探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