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小师弟逃离斡元宫占了朱厌身份,有的是要交际处理的事务,哪来的兴致和时间。

也是自己倒霉,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早知如此便是阙泽兄弟日日在斡元宫门口叫骂,他也不会踏出山门一步,大不了效仿师尊闭关几年。

夙渊捉着皇明煦脚踝分开双腿,赤裸坚实的躯体在烛火映照下分毫毕现,他喘息渐粗,情致两饶,面容越发明艳动人起来:“大师兄……我好喜欢你,以后会一心待你。”

皇明煦和师弟赤诚相见,本已羞惭,对这情话只能装作没听见,心头感叹小师弟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也是个脸皮厚的。

夙渊没得到回应,面色沉了下来,动作粗鲁在大腿根掐出青紫指痕,捉着大师兄窄腰将整个人按在自己腿间,埋头在他脖颈和耳垂处吮咬,留下片片水渍和红痕。

皇明煦被啃噬得处处麻痒,灼烫硬/挺的柱体顶在自己后臀处,畏惧渐生,小师弟该不会认真预备做那事吧,他之前原本对男子之间的情事一无所知,看过那本淫秽的预言书后开了窍,书里头玄渺的百般反应,自己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就算现下也是不安居多,师尊不愧是渡劫大能,就连情事也比常人来得不同寻常。

夙渊看他一直不说话,猜测也许是初涉性/事心存恐惧,柔声问询宽慰:“大师兄在想什么?”

皇明煦正在思绪万千,脱口而出:“在想师尊的本事……”

夙渊面色铁青,齿根生寒:“玄渺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果然对你做过什么。”纤长玉指凶恶冒失地在穴/口附近摸索按压,生涩地挤入一个指节,再难寸进。

皇明煦又羞又气,骂道:“你疯了,师尊品行高洁,怎会做出你这样的淫行……”他还待再斥骂,感觉小师弟探入体内的指节撤出,不由得松了口气,想着孺子可教,总算不至于一错到底,却见到夙渊从床头拿了个青色小罐打开,挖了许多透明膏体沾在手里。

皇明煦也是看过预言书,窥见过世面的,他自然明白过来这是用做润滑的药膏,说不定还掺了春药,师尊那时候就经常被……

打住打住。

他眼见形势如此,小师弟此人又暴戾冷酷,畏惧之心渐起,张口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夙渊把他抱在怀里,细语温柔,讲出来的话却是充满怨毒:“大师兄你恨我也罢,你这辈子是逃不掉了,我宁愿把你一口一口嚼碎吃了也不愿让其他人见到你。”说话间冰凉湿润的触感沿着脊柱下滑,来到臀丘之间,修长白/皙的指头这回十分容易就陷入了穴肉中,探索时发出咕啾水声,在寂静的室内十分明显,把皇明煦羞得全身泛红。夙渊在紧致的肠道内翻搅时还不住轻啄大师兄微烫的侧脸,呢喃道:“大师兄好可爱,就连血也是甜的。”

皇明煦气急道:“别说了……”剩下的半截话语被噎在嗓子里,灼热坚硬的阴/茎抵在被撑开的穴/口处,沿着手指撤出留出的空隙寸寸顶入,直捣进肠壁深处,硬/挺性/器涨得肉/穴成了薄薄一层。他被突如其来的巨物捣入撞得说不出话,只有倒抽冷气的份,只觉整个人都要被撕扯开了。

夙渊还未将阴/茎全部插入,尚且留了几寸长度,已然情难自己,他诱哄道:“明煦,待会儿你马上就快活了,且放松些。”说话时牢牢捉着大师兄腰胯,缓缓挺进,肠肉箍紧熨帖青筋勃/起的阳/具,他开始失去方才的好耐心,小幅抽送起来,每次都比之前进的更深,硕大顶起的前端逐步顶开层叠肠肉。

皇明煦在斡元宫,便是师尊也极少体罚他,哪里受过这种苦楚和屈辱,只觉之前被朱厌击碎全身骨骼都比现在来的体面,他一面难受得抽气,一面咬着下唇不肯让讨饶的话逸出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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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渊见师兄吃痛,强忍着欲/火,下/体缓下动作,俯身细细亲吻皇明煦侧脸,五指握住他软垂的性/器捋动,从囊袋到前端无不悉心照顾。

皇明煦从最痛楚时撑下一波,原本难以思考其他,这下缓过神艰难开口道:“夙渊……你不要一错再错!现在悬崖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