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时候应有的模样。
皇明煦这时稍少清醒过来,回忆方才沉溺情/欲的模样不由得羞愧不已,手撑着床榻想从师尊身上起身,才刚从钉住自己的阳/具上脱出一截就被玄渺忽然捉着腰身重重按了回去。
师尊较往常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他并不像表面这样游刃有余:“明煦怎么爽完就要丢开师尊了?”
“别说了……”皇明煦与如父如师的玄渺发生这样秽乱的情事,而对方还在床榻上自称师尊,更让他羞惭不已,几欲死过去,“放过我……”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抽送,将自己重新一波/波送上快意和痛楚的巅峰。
秘境月升日落重复了一个轮回,皇明煦折腾晕阙过去不知多少次,待到玄渺终于尽兴了才被放过,遍体挂着浊液昏睡了过去,下/身小洞内白灼精/液汨汨淌出,全然被捣成了合不拢的凄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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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日起,皇明煦就没离开过地下室,玄渺许是把斡元宫所有事都推了,像个最负责任的师父一般,极有耐心的陪伴在皇明煦身边,要修行和答疑解惑的时候都极为正常,也知无不言,可是常在交流的过程中忽然就不由分说剥去徒弟衣服舔咬遍全身,就连阴/茎和后/穴也不放过;或是皇明煦分明已经睡沉的时候,在梦里被师尊强行插入顶弄摇醒,便是好梦也成了最现实的噩梦。
皇明煦也挣扎和斥骂过,玄渺在不愿听的时候就塞了他的口,一味肏干后/穴,直到把人折磨到再也抬不起一根手指;在有耐心的时候会解释这是因为师尊很爱他,而明煦应当做个乖徒儿,也爱上师尊才对。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皇明煦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会引起师尊的欲/火,只好不开口,一味躲着师尊修炼,饶是如此也常被拖到床榻,桌上,甚至被按在地上就被开始淫辱肏干,直到遍体都被淋上精水,有时还要被迫吞吃浊液,或者是被阴/茎对着射了满脸。
他在被折磨到啜泣求饶的时候说过无数软话,也只是稍讨来了片刻喘息,玄渺欲/望极盛,压不住几瞬就开始重新折腾徒弟泄欲。
皇明煦不明白师尊想做什么,玄渺与飞升不过一线之隔了,不去参详大道,要与自己为难,说到底修士界师徒亲昵更胜凡人父子,寻常修士在飞升之后还要提携师门的,照理斡元宫荣辱系于玄渺一身,玄渺渡劫之后也要留有余地,为着香火也好,为着师门后人也有长生希望也好,都不该这样赶尽杀绝。
李严……李严……
他早在心里恨极了这个天人,都怪那时卷入了这桩祸事,连带着阙修、阙泽兄弟也记恨上了。
在最痛楚的时候,就算原本一心长生大道的皇明煦也忍不住绝望求师尊杀了自己,好过这样没指望的淫/欲地狱。
也只有在这样撕心裂肺的话语之后,玄渺才稍收敛几日,给皇明煦擦洗身体,侍奉茶水,做得比任何仆从都贴心,可是又哪里会有仆从在做最体贴入微的事情时会用一直用充满欲念的目光盯着主子呢。
如是正常不过几天,玄渺又故态重萌,他将皇明煦视作私产,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每日都要巡视确认,只苦了皇明煦,一个大活人被师尊日日捧在怀里玩弄猥亵。
皇明煦这日被折腾过了火,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淅淅沥沥尿在了地上,又怒又累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发觉自己离开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倚坐在琼台玉阁顶楼,瓦背上响起雨滴敲击声,楼外正是杏花春雨,鼻端嗅到的是清心降真香,只觉恍如隔世,要不是下/身痛的厉害,当真以为之前时日只是他做了个极长极真实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