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早被磋磨无力瘫软的徒弟放在桌面上,折起双腿,又重新将充血勃/起的那处缓缓埋进湿软的肉/穴。
皇明煦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讨饶,只得到玄渺一句冷酷无情的回应,“晚了。”
这回责罚玄渺刻意要徒弟长记性,总在他最脆弱时问是否知道错在何处,皇明煦还算清醒的时候咬紧牙关不发一语,被折磨到意识模糊时就只知道附和师尊的话了,如是玄渺越发下了狠手折腾,待到尽兴时候,身下的人遍体挂着浊液,后/穴那处随着一张一翕,掺着血丝的浓精被挤了出来。
玄渺捏着皇明煦下颌,平静道:“今次怪我惯你太过,你向来聪明,学会了用情意来拿捏我。你……”他原本似乎要说些狠话,忽然顿了顿,最终只化成一句叹息,不声不响俯身给徒弟做了清理,末了抱起昏昏沉沉的皇明煦披上干净的衣裳,仔细穿好,扶着他轻声道,“我以后不关你在地下室了,你也不要再特意气我。我回一趟斡元宫,给你带最爱吃的栗糕。”
他末了道:“你有时候真要气死我。”
皇明煦只是闭着眼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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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玄渺离开后,皇明煦支着胳膊艰难从桌上坐起,又忍着痛楚站定在了地面上,他现在被锁了修为,和常人无异,可不甘认命,又重新活络起了思想。
玄渺不知道多久会回来。
经历这回折磨,他越发恨极了师尊,甚至起了心思,如果再被强迫做那事,就从琼台玉阁顶上跳下去,玄渺的话说对了,就是要拿捏他的情意博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