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徐地抚弄捋动,原本半硬的肉柱在极有技巧的调/情手段下越发精神。皇明煦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四肢百骇热意上涌,只想握住那微凉的指头,祈求他更快一些。
在只差一线就攀登极乐的关口,弹动勃涨的阴/茎忽然被作恶般捏紧根部,他只觉从云端坠入深谷,从意乱情迷中一下子清醒过来,眼角微潮怒视始作俑者,恨道:“李严!……你。”
天人叹了一声,咬着皇明煦耳垂,微热气息吹在他脸侧:“我不叫李严。你好好地唤我名字,乖觉些。”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皇明煦身体最脆弱处把持在人手里,不由得气势也弱了几分,只能陈述事实。
每回皇明煦的示弱总能让天人体贴许多,心情极好地沾着方才捋弄出的透明体液,擦拭在皇明煦后/穴,话语娓娓:“我叫天论。”
天论!
他记起了那本《公用的性奴仙尊》,作者正是天论。
天行有常,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万物为道一偏,一物为万物一偏。
难道竟然是这人编纂了这本荒唐之至的预言书?
天人眼底含着柔情,继续温声道:“我从来用化名在人间行事,这回是我第一次跟凡人讲出我的真名,你唤我一声,我就放你快活。”
皇明煦极难将这个名字讲出口,那本淫邪的书籍导致了一连串荒唐事情,只能咬牙不语。
方才还愉快轻笑的天人瞬时沉了脸色,拾回方才落在地上的金鞭盘了一圈在手腕上,忽而重重一挥,鞭身落在皇明煦原本勃涨的阳/具上,立刻疼得他眼前一黑,发出极低极痛的惨呼。
这样尤嫌不够解恨,天论接连如暴风骤雨般抽出数十鞭,又准又狠,偏偏全落在不可言说之处,角度又极刁钻让人避无可避,这一顿责罚下来,皇明煦胸口和下腹多出无数纵横红痕,疼得蜷成一团。
天论俯身反折皇明煦双臂,拿了绳索捆在一处,使人成了个胸膛抵在团花金棱榻边的姿态,鞭柄沾了穴/口的黏液,一寸寸往前推,面上越发怨毒:“仙长待我始乱终弃,却对玄渺百般回护……他有没有弄过你这里?”
裹着皮革的鞭柄粗暴戳刺穴/口,粗砺表面极艰难才能没入一小截,皇明煦只觉自己那处要被砂石磨开一般,不由得吃痛低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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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论是毫无怜悯之心的,鞭柄艰涩地抵进了两寸有余,直到穴/口处旧伤又重新裂开渗出星点血珠,他这才暂时住了手,继续刑讯逼问:“玄渺肏过你了吗?”
皇明煦咬牙不语,忍着裂伤疼痛,只是在异物戳弄间,内壁有种难以言喻的甘美快意也悄然蔓延,多半是虎狼之药催发的效果。
天论自言自语道:“仙长好狠的心,甫一见面就拳脚相加,差点杀了我,而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那师尊这样待你却还对他回护有加……是什么样的畜生才会对亲手养育的徒弟生出淫/欲心思?”说到此处他忽然发狠,“仙长厚此薄彼,当罚。”
随着皇明煦一声惨叫,细长鞭柄被塞沒至顶,只剩余细软的鞭身逶迤蔓延在地上,粗看就像一条蛇尾,随着穴/口的痉挛紧缩而颤抖。
天人环抱着痛楚蜷缩的皇明煦,亲啄鼻尖安抚,袖子拭去他额上渗出冷汗,忽然从原本的怨毒换了一副面目,轻声细语宽慰道:“好仙长,我一点也不介意你跟玄渺有过一段,这定然都是那个贱人强迫的,只要你以后一心一意爱我,我既往不咎。”
“你疯了。”皇明煦咬着牙逐字吐出嫌恶的话,“我和你便是有仇怨,也不应当如此解决。”
天人覆在他脖颈处使力吮咬皮肤留下几个渗血齿痕,恨声道:“此举确有私心,都怪仙长待我太过狠心,全是你不对。”言语间按住他腰身,另一手握着鞭身开始模拟交/合小幅抽动,皮革包裹的异物一寸寸仔细刮过肉壁内侧,仿佛在寻摸什么一般。
皇明煦疼的倒抽一口冷气,顶到一处时忽然身体酥麻酸软,这反应立刻被天人发觉了,异物次次往那里发捣弄,一股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