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甬道深处溢出,他本以为是肠壁被撕裂出伤口的血液,没曾想天论忽然轻笑出生:“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仙长,却没想到天赋异禀,是在妓院能做头牌的资质,下边能浪得出水。”

听得此言,皇明煦忍着羞意低头去看被进出的那出,当真看到鞭柄上湿漉漉地沾着透明黏液,他愕然想着自己难道如此淫/荡,可是那时跟师尊和夙渊也从来未有这样的情状出现过。

许是被折磨到了神智昏聩的地步,他竟不知不觉将心头疑惑讲了出来。

闻言天论脸色一黑,再也顾不得戏弄他,将潮湿的鞭子全根扯出随手丢在一边,只稍褪了下半截裤子,硬/挺勃/起的阳/物便大喇喇跳了出来,和天人耀如春华,仙姿玉色的容貌截然相反,这粗壮阴/茎色泽紫黑,显然是驭人无数浸润出的狰狞色泽,青筋血管盘虬遍布柱身,在肛口处磨蹭几下,便长驱直入,随着皇明煦的痛苦闷哼整根深埋进了湿软的体内。

他抓着人髋部,巨物刑求一般在皇明煦肠道内恶狠狠地横冲直撞,肉/体拍打声伴着噗嗤水声,口上也不忘蓄意羞辱:“我本以为仙长是个光明磊落的,却想不到是个惯于在男人胯下承欢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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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煦额上直冒冷汗,被接连羞辱想回以颜色,张口却只逸出断续呻吟,还没等缓过气来,便被身后蛮横狠戾地肏干地往前倒去,乳尖摩擦在软布上蹂得发烫,巨物仿佛要顶穿他的内脏,几乎要晕阙过去,在濒死的痛楚中肠道和穴/口反而越发绞紧痉挛,惹得身上的天人快意不已,几乎要被缴出精来,轻拍肉臀道:“你要夹死我了,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