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做。”

皇明煦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整整齐齐穿着衣裳,还是寻常人冬日里才会穿的锦衣大氅,被子也是拿狐裘压着的,屋内燃着熏香和地龙,门缝都被堵住,一丝凉气也透不进来。

最后阙泽又在皇明煦脸上亲了亲,严肃道:“小娇气鬼,真拿你没办法。”

皇明煦闭上眼,心想,实在不好比较现在的场景和刚才的噩梦,哪个更荒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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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泽也不嫌皇明煦装睡,脱了外衣也钻进被子里,伏在身边轻声絮语,说等他身体好了就继续刺青,那会是条和魔尊本身一样漂亮的黑龙,从肩膀盘桓到尾椎骨,说到此处,他兴奋地咬了皇明煦耳垂,刺出两个血洞来:“我很喜欢,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皇明煦之前被喂了麻药,药效未褪,也没觉出多少疼来,只是不胜烦扰,开口道:“我很累了。”

阙泽闷闷地应了一声,显然被这样冷淡的反应泼了冷水,可也没发火,搂紧皇明煦,脸埋在他颈窝,闭上眼拱了拱。

过了片刻,耳畔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许是因为在皇明煦醒来之前,一直在看护神经绷紧,魔尊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皇明煦思绪纷乱,这梦境怎么如此真实又可怖,只是身体疲惫,闭上眼后过了不久也再次坠入梦乡。

这回场景十分眼熟,正是在瑶天峰的山洞天,师尊府邸。

放纵的呻吟和肉/体拍打声在室内回荡,随着最后几十下重重的撞击,一股热流抵在最要紧的关窍射出,玄渺这才肯松开抵着肉茎穴眼的拇指,皇明煦痉挛着射了出来,余韵未褪大张着双腿仰躺在床上发抖。

师尊起身去沐浴了,过了会儿拿着木盆和布巾过来为徒弟擦身,仔细体贴地将浊液和水渍擦去。

皇明煦眨了眨眼,用因为过度使用而沙哑的嗓音开口道:“我跌落境界,落回元婴了。”

玄渺动作迟滞片刻,很快继续平静地给赤身裸/体的徒弟清理,手指伸进后/穴捣弄,明显是不想继续听他说话了。

可是徒弟偏偏不肯闭嘴,因着内壁被指头剐蹭实在不舒服,断断续续道:“你一直拿我采补……把我做炉鼎,要怎样才肯……”

玄渺忽然在肠壁内的穴心重重按捺下去,皇明煦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再难继续讲下去了,师尊这才不紧不慢说道:“我本来想让你做我的情人,爱侣,妻子,是你把我的心意践踏在脚底。”

皇明煦张口想说出反驳的话,可是最敏感那处一直被师尊冰凉的指头捣弄折腾,下腹的酸楚伴随着情潮翻涌,被捋摸红肿阴/茎被迫着再次硬/挺抬头,他一时再也想不到刚才要说的话语,只能难以忍受地颤抖呻吟。

这性/器今日已经被折腾过太多遍,实在是射不出来,最后也只挤出了一点精水,皇明煦脑中一片白光后便气喘吁吁地摊在床上轻轻哆嗦,再难积攒气力。

玄渺却没有放过徒弟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再次脱去衣衫,分开徒弟还在不住发抖的长腿,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便从做我的炉鼎,性奴开始学习,哪日当真乖顺爱上我了,才会得到机会重新修习长生路。”

皇明煦恨极,咬着牙关用气声道:“我不会爱你……便是被法宝拘束,也永远不会爱上你……”

这话显然惹恼了玄渺,他扶着硬/挺的巨物,直接猛地撞入已被连日来的交/合折腾松软的肉/穴,饶是如此也让徒弟发出一声濒死的呜咽,身体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玄渺也再顾不得折磨,情潮上涌,捉着徒弟的腰身阳/具每回都顶到最深处,把皇明煦折腾地昏昏沉沉,几番晕了过去。

待到意识清醒过来时,景象又为之一变。

还是在山洞天,时值春日,万物复苏,皇明煦披着莲青纹的鹤氅,坐在院落内的桃树下一口一口饮茶,这时遥遥纸鹤报信,说是有人来访。

玄渺是当世渡劫大能,来求助拜访的络绎不绝,大半都在山门被回绝了,更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