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荫庇,大多不擅争斗,玄渺自己也只收了一堆脾气好的徒弟,没有一个能在这个关头挑大梁的,不然不至于夙渊惹事时,徒劳填命进去这样多的师弟们。

他忽然想到了式微明月剑,又念及世间多是人走茶凉,之前肯为了玄渺出手,师尊死了之后未必愿意。

玄渺真人成名早,也许收拾他的遗物能找到几桩奇珍异宝,好寻到新的庇护,应付斡元宫度过风雨。

皇明煦边思索如何处理玄渺遗物边慢条斯理穿上衣服,之前离开斡元宫前去秘境时身上带了师尊的景忘法剑,想不到也成了遗物之一,应当被阙泽收起来了,还需问他索回。

正在此时,床上悉索作响,过了会儿睡得面色通红的阙泽从被里探出头,雪肌玉肤,海棠春睡,越显花颜月貌,他直直看了会儿皇明煦,掀开被子站起身,也不嫌赤着身体丢人就缠抱上来。

皇明煦不着痕迹朝旁躲了躲,正色道:“既然之前是个误会,还请魔尊释放我们一行回斡元宫。”

阙泽眼珠转了转,像是晨起还没回过神,又像是装傻,固执地抱着皇明煦,下巴在人肩膀磨蹭,挺着那根硬物大喇喇从身后抵着人,鼻音浓重道:“不。”

皇明煦正要翻脸,阙泽不知廉耻捉着他的手往灼烫的阴/茎上按:“你给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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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师如父的玄渺新死,还因为仇家太多只能秘不发丧,为此肩上凭空担了许多责任,皇明煦现在哪儿有心思应付这种淫事,便是委以虚蛇都不肯,直接甩开阙泽的手,沉声道:“还望阁下自重。”

之前魔尊愿意忍耐不过是因为他重病沉沉,人类要较妖魔脆弱许多,担心他就这样死了,现在看他身体痊愈,哪里还肯委屈自己,直接拧住皇明煦胳膊往床榻上拖,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皇明煦怒道:“你也是妖修里排的上号的人物,怎么整天里只想这些?”

阙泽是个不知羞的,根本不吃激将法,反而低头在人唇上恶狠狠咬了一口,话里全是理直气壮:“我见到你就只想做这些。”摸到人后腰,沿着臀缝按压摸索,抱怨道,“你这里太紧了,上回夹得我好疼,以后要常插着过夜才能松动一些。”

“阙泽!”皇明煦被这污言秽语气得发抖,几乎要忍不住和他大打出手,可是想到地牢里师弟们的性命和斡元宫处境,一时琢磨不出万全之策,此刻和魔尊翻脸,也难全须全羽将师弟们带出去;另一方面,就算忍下这回,自己和师弟们也是身陷囹圄,不得解脱,总归是有一日是要跟他翻脸的,届时斡元宫本身跑不了,又树了一个劲敌。

投鼠忌器,不过如是。

怎么自从被天外飞来的一本书砸了之后,做出的决定桩桩件件都是错的,生生将自己陷入今日进退不得的泥潭?四面树敌,几番受辱之后,发觉师尊真面目如此不堪,最后还给天人害死了,满腔恨意全数落空。

玄渺身死后再无强援,事事都要靠自己了,再没有一个修士肯替自己举重若轻消解祸事。

他还在挣扎是否要在这回翻脸,阙泽停下了强迫的动作,松开桎梏,指腹在他眼角摩挲,神色迷惘道:“我弄疼你了吗?怎么就哭了?”

皇明煦这才惊觉自己眼眶湿润,竟是眼泪将落不落的情状。

这几日内大起大落,遭遇颇多,还凭空负了重担,皇明煦自知失态,尽力平静抵御道:“魔尊也是有身份的人,别做这种跌份的事情。”

阙泽是全然听不进劝诫的,只停手了一瞬,就继续撕扯他刚穿戴整齐的衣裳,甚至威吓道:“你生病这几日我憋死了,今天不伺候好我,就将你丢进万妖窟,在里头等着的有许多又臭又恶心的怪物,到时候把你肏成一个破口袋。”他下手没个轻重,尖利的指甲将衣裳划碎了,袒露出大半裸体,连带着皮肤上多了数道血痕。

皇明煦被这样连番羞辱也动了真怒,手在背后掐了剑诀,正要发难时忽然听到门口轰地一声,阴沉的日光随着墙壁坍塌声映照了进来,竟然是大门和墙壁一同被破坏了。

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