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她看他,等他的答复,他眸子凝着她,深邃的眸子似乎要将人吸进去一般,说:“世俗,道德,天理这些东西对我都没有用,我左城杀了人,法律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的确如此,不是狂妄,他有这样的资本。

江夏初不可置否地看着左城,他语气一顿,低沉地好似呢喃:“但是,夏初,我给你那样的权利。”

江夏初微愣,恍惚了一下,便这么一个恍惚间,手中便多了一把黄金色的精致小匕首,而左城,握着她的手,缓缓拔出匕首。

“若是你,杀人偿命我也认。”一语刚落,握着江夏初的手便拉向心口。

他的手极美,大概是常年握抢的缘故,掌心有细小的茧子。

江夏初猛地后退,没有丝毫思考,一种莫名的条件反射,她惶惶失色:“你干什么?”

左城的手,握着她的,凉凉的,她手里,是匕首,也凉凉的。

那把小匕首,是左城给她的,那时,给她的时候,他说:夏初,若有一天,你忍无可忍了,便用它。

江夏初一直放于枕下,原来,这把匕首,不是左城的武器,是她自己的。

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是狂妄,还是偏执,竟给自己备了一条绝路。

现在,那条路,便在她的一念之差。

只是,她除了空白与颤抖之外,根本不知所措:“你要我动手吗?”

声音颤抖,她惊惧,看着左城,不知道在怕什么,总之害怕极了。

他执起她的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对着心脏的位置,每一个动作都决然得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唇边,美得让人心碎:“我若要死,便也只能死在你手里,夏初,只有你可以,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杀了我,我心甘情愿,你若不能杀了我,今后,你身边的男人永远也只是我左城。”

语落,刀尖没入三分,他用了狠力,妖艳红色盛开一片,缓缓浸透他的衬衫。

“不”江夏初猛地摇头,惊惧地想要后退,却发现左城根本不容她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