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了没进过小卖部了,还真是某人的功劳了。

这应该是叶在夕见过最简陋的店面,四块塑料板,一把很大的遮阳伞,伞下一桌一椅。会不会倒啊?叶在夕一边想,一边走过去。坐到破旧的遮阳伞下,他往里挪了又挪,他千辛万苦保养的皮肤都晒红了。沉着一张俊脸,语气很大爷:“一杯拿铁,不加糖。”

叶在夕嘴刁,只喝咖啡,而且只喝某一种。

到小卖部买咖啡,绝对千古头一遭,此妖孽非常品,乃极品!

‘塑料板’里走出来一个估摸四十多岁的女人,有些富态,大概因为热,同样沉着一张脸,和某妖孽有得一拼。

“什么拿铁?只有冰红茶。”女人翻了个白眼,左脸颊上的印痕说明她被扰了清梦。

某大爷依旧雷打不动,重复:“咖啡,我要咖啡。”

叶在夕顺手将鸭舌帽取下,发型果然乱得一塌糊涂。拿着手机左照照,右照照,皱着英气的眉头。江夏初是极品,这种‘荒郊野岭’记者也找不来,他完全不担心。

女人打了个哈欠,眼神惺忪,白眼也照翻不误:“不卖咖啡,只有冰红茶。”

叶在夕抓狂,一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盯着女人,闷闷地说:“那一瓶冰红茶。”顿了顿,“两瓶。”

江夏初,你给我记着!叶在夕定罪。

女人一手刚交货,一手要钱:“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