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用来买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纪真宜惦记上的。
“嗯,不白骑,给租金的,实在不放心,我们放押金行吗?”
滨哥豪气,“你要能赢,电动车你骑,不收钱!”
于是纪真宜上桌了,谢桥不会打,纪真宜让他在旁边看着,当个吉祥物。桌上其余三位包括滨嫂都是老牌友了,高手算不上,老手肯定是。
纪真宜不太懂当地麻将的玩法,也没什么手气,打几盘输几盘,但他心态好,说就当交学费了。还没打上两圈,刚摸着门,纪真宜上家一位年轻些的妈妈接着家里电话,硬被叫回去了,又是三缺一的煎熬场面。
谢桥坐下了。
纪真宜问,“你不是不会吗?”
谢桥说,“看会了。”
这里的麻将最大不同在有番才能胡,别说胡牌,就是记住各种番都能把纪真宜绕晕。
谢桥坐下来第一把就平胡了,第三圈的时候直接打出十三幺。
等人出牌的过程是兼具无聊与刺激的,很多人会有小动作,滨嫂就喜欢拇指和食指捏着最后一张牌转着玩,纪真宜则百无聊赖地歪着瘫在椅子上。
谢桥都比平时散漫一些,他倚着椅子,挺拔的脊背微微松懈下来,食指在最后一张牌上有规律地敲击着,每打出一张,指尖会在牌角拨一下,让麻将旋着滑过去。
他就是这么气定神闲地打出十三幺的。
纪真宜第一次觉得男人会打麻将也能这么帅,也不知道是谢桥长得帅,还是聪明给他添光添彩。
第三圈开始,纪真宜感觉到谢桥故意给他喂牌了,前两次还没意识到,以为谢桥算有遗策,让自己捡漏了。后来一次比一次喂得准,他再不察觉都对不起谢桥喂的牌了,又怕喂得太明目张胆了,干咳了一声,谢桥眼都没抬。
他朝桌子底下看了一眼,特意脱了人字拖,警示地踢了一下谢桥小腿,谢桥没反应,他又踹过去,谢桥瞬间两腿合拢,把他的脚夹住了。
纪真宜脸色一变,又开始往外拔,半天没抽出来,他都没脾气了,朝谢桥咳得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