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半点不扭捏,立马打蛇随棍上,伸着舌头一点点舔湿他掌缘,“哥哥,好哥哥,哥哥好会操,屁眼都被哥哥操麻了……”
纪真宜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直直朝谢桥砸过去的,砸得他头晕目弦、精虫上脑。髋骨大刀阔斧地撞上去把屁股都拍扁了,肉穴被操得使劲滴水,卵蛋打得穴口啪啪响。
纪真宜攀住他劲窄的腰,边叫边咽口水,“啊,啊,干死了……”
谢桥简直魂不附体,恨不得分个身来干他。
纪真宜可太骚了,骚得他都没眼看。又羞又臊地挺枪上阵,只管操得纪真宜再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几个成字的,全是嗯嗯啊啊夹杂着哭腔的碎音。
这么有滋有味闷头苦干了好一会儿,他就又开始想念纪真宜那几句又软又媚的“好哥哥”,缓缓放慢了往里插的速度,颇有些难以启齿地凑到他颈边耳语,“再叫一声。”
纪真宜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舌头吐在外面,四肢僵硬地拧在一块,像在烈阳下爆晒的蚌,一个劲的哆嗦出水。
谢桥射完把东西抽出来一看,纪真宜下面跟尿了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喷得小腹和胯间脏兮兮的,阴茎可怜地萎缩成小团,铃口还挂着一缕透明的液丝。
他看纪真宜骚成这幅德行,真怀疑他说第二次是不是真的。
纪真宜要是知道他这么想,别说被干瘫了,就是被干死了也得诈尸起来:你还敢怀疑我?我还要怀疑你呢!
作者说:
两位天赋型选手
(还没干完,怪我写得慢)
第五章(下)
渐冻人
等纪真宜再缓过来,谢桥已经坐在床边上无所事事地又把给自己摸硬了,见他醒了,探头去看他,嘴唇微抿着,眼神清澈无邪,“还来吗?”
纪真宜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顶着这样一张脸来挑衅示威,这句话意思摆明了就是,还有种来吗?
谢桥见他不说话,露出些懊恼的神色,他当然只是单纯想再来一次,不过如果纪真宜不愿意配合,他也没有办法。
纪真宜不肯示弱,“来呀。”
这一次也是正面进去的,纪真宜的手攀着谢桥隆起的肩胛,肌肤灼热,他左手腕上那个没了铃芯的银铃铛带着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凉意紧压在谢桥背肌,再用力一点,就要陷进他肉里。
谢桥慢慢插了进去,两人的神情几乎是同步的,半阖着眼睛,嘴唇微微分开,扬起泛着红晕的脸,一直等最后插到底,发出一声叹气。
生机勃勃的男根粗炙火实地撑满了纪真宜,他又不难受了,反而满满当当觉得充实,“你好大,小桥,这么粗……”
谢桥被他绞得发疼,经过上次的经验,他像掌握了什么诀窍。两手拢住纪真宜的腰,覆在他身上,胯下使力,干得没那么快,却又深又重,进出十分滋润自在,咕叽咕叽,颠得纪真宜像浪头似的不断往前抛。
红润的冠头霎时变得狰狞十足,一下插到底,又连根拔出来,只剩个头再狠狠捣进去。纪真宜缩着肩膀,难以承受似的唔嗯一声。这还不算完,囊袋贴着穴口,谢桥挺着鸡巴用冠头重重磨他穴心。
纪真宜整个腰都挺起来,眼前都晕开花了,只觉得整个屁股都让谢桥干开了,里头又热又满,每被顶着磨一下,后背就蔓出的无限酥麻,再爽一点,他都要尿了。
谢桥的脸部线条特别干净,抽动时身上的肌肉骤紧骤放,眉头稍皱,介于情色与青涩之间,近乎神洁的性感。纪真宜目光哀切地伸出手来,随着耸动,在他脸上不断摩挲着,像情人之间无限悯惜的爱抚。
两人紧紧抱着,像被汗水黏在一块,身体热得快蒸发了,水溜溜的,一个送胯一个扭臀,再合拍也没有了。
这回干得远没上次那么疯,却快活无边,眉毛都是湿的,眼里迷茫得沁水,两张脸在汗水里泛起红晕。嘴唇碰了一碰,不知道谁先主动的,试探似的,又伸出舌头搅一搅,口水各吃下一半,吻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