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唐糖在林莳的身后听着脸红,因为因为……她一直以为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兄对于女人也是有那么多想法的。
不过当殷茨看了一眼唐糖之后,不由微微一怔,与她打了招呼,趁着她欣赏书房中的字画之时,随即轻声问他,“这个,这个不是那个柳管事么?”
林莳不解,“什么柳管事,她可是我师妹,名为唐糖。不过阿赐,你可别将她的行踪给泄露出来,她现在还是逃亡之身。”
殷茨那双精明的眼眸一闪,唇角微弯,“逃亡之身,哈,也是,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呵,什么逃亡之身,是出逃的媳妇儿吧。
唐糖后来扯着林莳的手问,“师兄,我怎么觉得你兄弟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呢?”
“你放心,他不会看上你的,他是有未婚妻的。”
“师兄……”唐糖眯起双眼,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几乎要马上要掐死他似的。
“我告诉你,你别乱来,都是因为照顾你,否则我早就追你师嫂去了,唉,我这个师兄对你,可真是牺牲了啊啊啊~~”
“师嫂?”唐糖哼了一声,“如果你有本事早追了吧,别推我身上。”
“真的啊?那你病发了怎么办?”
“你在又没有什么用,你追师嫂去吧,万一师嫂不要你了,你又怪我头上了。”
“哈哈,我正有此意,那你明儿起,自个儿在这里呆着,你师兄我可是要去追你师嫂去了。”
唐糖无语。
殷府是个大家,府里有好几百号人,只是因为现在天色已晚,府的人大多都已经休息去了。因此唐糖初来乍到,也觉得这里似是蛮冷清的。
深夜,殷茨写了一封信,“程大少爷,我卖你一个消息,关于你那逃跑的未婚妻,一万两。”
他笑着将鸽子放飞出来。
殷茨的朋友不多,程陆韦算是一个。至于怎么认识的,所谓不打不相识,男人之间的友情也是讲究一个缘分。
三个月前,他可是去过第九楼的,找了程陆韦喝酒,那时坐在包厢中的他正好见到程陆韦与那柳管事在斗嘴。他是明理人,看着这对斗嘴的冤家,唇角不由浮现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