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两短,你担当得起么?”
唐糖哼了一声,“活该。”
程陆韦气归气,到也知道如今不是该生气的时候。他也不顾她嫌弃地看着自己那带血的领子,伸出手来握她的手,他说,“我叫程陆韦。”
唐糖没有料想到他突然这么严肃地与她介绍自己,不由一愣,还是礼貌道,“久仰久仰。”
程陆韦见着她此刻的的样子有些傻愣,不由哈哈大笑,伸手揉了揉了她的脑袋,动作自然亲昵,等着唐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飘出去了。
殷茨见程陆韦偷腥未果,反而带了一身伤回来,不由大笑起来,拿出药箱给他,也帮着给他上药,程陆韦只喊疼。殷茨则道,“你这点疼算什么,你媳妇日日被毒折磨,每天疼得打滚都不哼一声。”
程陆韦一听,脸色一黯,突然想起了什么,也顾不得伤,跑到唐糖那里,抓住她的领子,“你……现在身体还好吗?”
唐糖正在房里啃瓜子,见他过来没头没尾地问她,不知其意。
程陆韦又急急地问了一句,“你现在每天晚上都会毒发?”
唐糖不愿与人探讨这个问题,脸上带了几分戒备,随意嗯嗯两声,有点逐客的味道。程陆韦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对不起,是我一直疏忽了。”
这又唱得是哪一出戏?唐糖不解,忙要推开他,穴道已经被点,她动弹不得。程陆韦放开她的时候,用那张猪头脸对着她贼贼地笑,“你以为我每次都给你占便宜么。”
他抱着她将她扔到了床上,听着唐糖高声尖叫的声音,索性又点了她的哑穴。他在她惊恐的眼神下也上了床,躺在她旁边,将她抱住,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做其他。
他就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轻声道,“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就重新开始吧,我是有耐心的。”
唐糖见他不再对她做什么流氓之事,惊慌的心态逐渐平息下来。只是那眼睛狠狠地瞪他,程陆韦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道,“以前你是我们楼里的管事,帮着我打理账目。我们慢慢熟悉相识,相互萌生好感,因为你中了情毒,所以对我动情不深。可是你还是一次一次挑战我的极限,明着着对我笑,说是给我当媳妇儿,暗地里却给深陷于此的我留下要出走的信。”
“我恼怒你的自私,只想讨回个公道。如今见你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也不再逼你,我们继续培养感情,可好。”
说完,伸出手来,暗着她的头往自己的怀里连按几下,然后惊喜道,“啊,你答应了。”
唐糖无语地翻眼,这人……还,真是无耻。
程陆韦抱着唐糖一直睡到了晚上,然后抱着她去了后院。已经是晚秋,天色有些冷。
皎洁月色,残枝败叶之中,程陆韦坐在唐糖的旁边,一边往她的口里塞点心,一边给她描述,“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亮亮的很是漂亮。”
唐糖嚼着口中的糕点,一脸鄙视,她又不是白痴,今天初一,哪里来又亮又圆的的月亮= =
程陆韦给她喂了一会儿东西,又道,“你是渴了吧?”说着又倒了茶,用唇试了试温度,放入她口边,唐糖紧紧闭着眼睛,心中想着你喝过的我不喝。程陆韦柔声笑道,“不用跟我客气。”直接将杯子递了过去,全数喂入她的口中。
程陆韦盯着唐糖满是痛苦的脸,心中已经想笑得不行,却还是硬忍着。接着就将她晾在一边,不再顾她,低头自己吃了几块糕点,一手托腮,似是沉思着什么。听到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猛拍了拍自己的头道,“看我疏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