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女人很可怜,他这么对自己说。
如今唐糕脚上的铁锁已经被解开了,每天还允许在院子里转一个时辰,如此对她已经足矣。腹中的胎儿逐渐成形,腹部一天天长大,孩子的出生,是她所有的奢望。
元隐想想此事也觉得悲哀,相同的姓氏,相似的容貌,却没有好的待遇。他爱唐糖,发了疯,以至于听到她的消息,不管自己身体就去了南疆。他被指定留下来,照看唐糕,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监视。
今日太阳很是暖和,唐糕坐在一张木凳上。呆愣了很久,她轻声问道,“我姐姐也会回来吗?”
元隐,“你姐姐的心思又有谁知道呢。”
“他还在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