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你是说啸哥哥他……”这话已经挑的太明,她也不是傻瓜,多少猜出了些。
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一直都像是和宇哥哥一般与世无争的辰啸啊,皇子们之间的储君之争愈演愈烈她也知道,一直都以为这只是二皇和六皇子之间的事。
“我也只是猜的,也许是多心了。不管怎样,只要是不被伤害,哪怕是被利用我也无所谓了。”她和辰啸间这勾心斗角的爱,一直以来都被藏在心底,不想说,可对着韵菲却直言了。
是种熟悉吧,既然许诺过做一辈子的朋友,就该无所隐瞒的。
“既然连你都这么觉得了,就一定不会毫无根据的,可是……我真的很难相信啸哥哥居然可以为了权而出卖自己的感情。不管如何,你都有这感觉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这样任由自己深陷只会越来越难受,跟一个人在一起是为了要开心,可是你现在这样不开心啊,何必还要委曲求全!”她不懂,真的不懂姿晴究竟在坚持什么,难道是坚持着非要被伤一次,痛一次,才能罢休吗?
“傻瓜,别那么激动嘛,我会保护自己的。”她反而转手安慰起她来了,“通常聪明人若要赢都会选择最好的捷径,如果找不到才会饶远路而行,也许对于十爷来说我是最好的捷径,如果这条路走不通,他所饶的远路定是会伤害到七爷,你也知道七爷的性子,决不会反驳,我不想他在是非中受伤。何况,飞蛾扑火,我求一个过程不妄想一个结果。”
出乎意料,韵菲安静的异常,认真的看着她很久,眼神灼热:“也许你错了……你从一开始就用执着用坚持去爱辰啸,为他放弃国仇家恨,是你认为的爱让你决定不去想了,可是……你却没发现,你可以为了辰宇放弃自己的命!”
甚至连她,都没办法说生死刹那,是否有勇气因为爱而为宇哥哥去死,而她却可以,明知道也许会伤,明知道可能是阴谋,她却钻了,当真是因为执迷的爱着辰啸而已吗,呵,如人饮水……
“……你多心了。”凝思许久,她唯有如此一句,解了彼此的“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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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郊林,阵风轻卷起片片焦黄的落叶,突然划过两道马儿的嘶吼声,一棕一白,一前一后,紧追不舍。
辰宇扬鞭,策马狂奔,任风袭身而过,傲气的脸泄不出任何情绪,心懵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这样逃离。
“七爷,慢些啊,这马烈呢。”姿晴紧随其后,默默的跟了很久,终于不得不放弃,勒停马,喊出声。
原以为徒劳,没料片刻后,前头的马突然停下,静默着,谁都没有说话,她出神的望着那方背影,心头暗惊……怎会如此熟悉。
思绪还来不及转,辰宇突然抛了一贯的冷静,一阵狂吼,响彻林宵,撕心裂肺,让完全不明何事的她更是疑惑。
打从昨夜公孙他们走后,他就像静默的异常,早早的睡下了,今日一早就和辰啸一起进了宫,回来交代了些事后,便骑马奔了出来,至少,该让她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隐约清楚自己该是当事人,为何偏要最后一个知道原委。
“究竟怎么了?”她下马,走上前,仰头看着马上的男子,锁眉,追问。
“知道吗?如果有不开心,就这么喊出来,会舒服很多。”他却答非所问。
“我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你这样很让人担心!”固执的重复着,一向沉稳处事的他,若非大事岂会紊乱。
“凌乾来求亲了,带了你的画像。”说的很是简单,跃下马后,只片刻,便恢复了从前的镇定,脸上还是那抹波澜不惊。
她却开始不语,双拳紧握,赫骞当日允诺过半年为期的啊,若那年便知晓得他的身份,纵是死在媚香楼,她也不愿招惹。王侯将相,一直都知道自己惹不起,娘亲就是最好的证明……
“父皇没有应,拟了旨让十弟中秋过后带兵启程,亲自送往凌乾,但是也说了,这么下去总不是办法,除非你已嫁人……”见她仍是不说话,便继续道,眼神凌厉:“早知那天在瞻园门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