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就该杀了他的,不是吗?”

“你知道……”一直不说,是不想惹麻烦,指望着回凌乾后赫骞能把那简简单单的两年忘了,却没想到他早已猜到一切,却佯装不知,这男人,城府之深,谁人能比。

“如果是别人,我的剑下不会留情,但若是辰啸……他今天请了旨接了父皇的话尾,让他做主赐婚!”

“皇上会说待他此番凌乾归来再做商议,是吗?”见他点头,她咬牙,这是她了解的皇上,却不是她了解的辰啸,“你说……我身上到底带了什么会让他非得不可?”

他无奈,摇头,深想不明,辰啸要做皇上他早知道,却不明此事与姿晴何关。

“也许明宣会知道。”浅笑,她可以做枚棋子,却不能做的太无知。

“爱不爱他?”他要一个答案。

犹豫了刹那,娇嫩的唇间仍是坚定残忍的吐出一字:“爱。”

“那信不信他?”无奈闭眼,再睁开时已掩去了所有的痛,他不想让她左右为难,若是觉得有压力,他可以收回所有的爱,自知便好。

“不信!”出乎意料,这次她答的毫不犹豫:“如刻舟求剑,第一次街边的偶遇,他唯一放在心上的是韵菲的安危,观音庙前匆忙顾盼,仍是那个对韵菲无微不至的他,那时心动了,也刻下了他的影,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寻到那份柔情,让它为我而现,冥冥中总觉得那本该就是我的。事过境迁,舟在动,水在流,今日的辰啸让我看到的是虚伪、阴谋……当日落下的那把剑,早已淹没于河沙中,难以在现。”

“那不管任何事我来扛。”仅是柔声婉述,便让他转首又见希望,几番挣扎,她狠她纯他都爱。

“若是行动能按着理智走的,那就不是爱了,就好比韵菲对七爷,这些爱来的时候只是刹那,想忘谈何容易。如果真是阴谋的话,那我宁愿陪在他身边,直到真相大白,心碎了,死了,爱上了,爱伤了,也就不得不清醒了,总比隔着距离,把他信奉为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永远忘不了的好。”这是对任何人都能道出的理由,心底真正的那个声音,她不想听。

“呵,也在希望一切都多滤,也许他是真的爱你对不对?”他问着,心很痛,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她。

伸出手,忽然揽她入怀,出乎她的意料,也出乎自己的意料,“别挣扎。”这声音有暗忍的低沉。

“为什么不劝我,不去争?”她的确没有挣扎,或者说压根不想,问着。

他的爱既已昭然若揭,何需再装傻,可如若他真的争了呢,她又会怎样,连自己都不知,直觉的只是不喜欢他爱了还要怯弱。

“因为不想你的心里把别人信奉成全天下最好的,永远忘不掉,所以宁愿静静的等,等你清醒,等你回顾,等你愿意伸手让我相扶。”发间的淡香沁鼻,真的很想这一刻可以停住,拥着她到老、到死:“这拥抱也许是个开始,又也许……是我们的结局。”

姿晴不语,闭上眼任泪滑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哭,心是暖的,被拥在这样的怀里,身也是暖的,为什么还是会哭呢……

却很庆幸,站在至高权利颠峰地位的诱惑下,轩辕辰宇仍旧能一如当日,只为如此,她可以毁了自己来还他。

{3} 前世约 苦笑泪流

舍却残生道不悔,身已空,尽成泪。

良景如斯,人却已非,明日就是中秋了,今早姿晴便整理了些东西,奉旨入宫,皇上特别善待让她暂住灵妃的广惠宫。

她放下手中的笔,松了松筋骨,苦笑看着眼前的景,这儿她小时候常跟娘亲来,是从前致陵的母妃住的地方儿,儿时记忆突回,嘴角的苦涩也渐渐淡去,如果早知如此,宁愿永远不要长大。

“写了一晌午的灯迷了,喝口茶吧。”寂静的花园响起清丽的音。

让姿晴掩去愁容,开心的转身结果冰蕊手中的茶盅,来了这儿才知道,当日皇后大刀阔斧的改革洗衣库,冰蕊便被抽来了广惠宫,这两天能有她做陪,真好。

“累吧,我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