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事实,看姿晴不做反驳的垂首,他更觉疲累,“罢了,是朕太过摇摆,不够坚定,才会一直以来的执着中伤了太多人,怨不得你。”
“其实……你早知道辰渊这么一走,定是不会再回来了,这不是一种牵制,而是放他们自由。林蚺说你明是已经猜到辰宇他们会主攻水路而下,为何还要命他调离襄州之后所有城镇的精兵?”朝夕相处了那么些天,姿晴不想说些什么,她从来不是会跟着隐约的冲动而去坚持的人。
对于辰啸她不止一次的看透过,看明白往日他的野心,亦看明白过他得了一切后的茫然,可这一回她是真的读不明白。或者说,遥在沙场的辰宇分了她所有的心。
“一个是朕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另一个是朕自儿时起便认定的女人。狠过一次,未必狠的下第二次。”说着,他起身度步叹息。他到底不是一个会轻易认错的人,所以即便是摆明着的恩赦,也只能用那日的方式去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