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痕迹明显的身体出现在她面前。水珠滚过偏白的皮肤，消失在交错的沟壑。

尧越眉目沉沉，声音却带着褪不去的黯哑。

他给够了选择的空间，一切都由她摆布。

高大的影子笼罩着她的周身，他俯身，“可以慢慢……”

“别拿你亲过下面的嘴亲她的嘴。”一旁围观的人，分在嫌弃，“有味道。”

“呵、你自己亲就是‘尝尝自己的味道’。到我亲就不行，双不双标？”

“你管？”

尧越翻了个白眼，继续专注地看她。

他罗列了许多穿孔的好处，比如打在舌头里，在接吻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

再比如别的地方，皮肤包裹着金属饰品的反差，握在她的手里，光是想想，连脊骨都兴奋得发麻。

正常人哪会这样想？

正常人哪会巴巴不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布满另一个人的气息。哪怕是与她有关的器具。

烈日昭昭，窗帘抵挡不住日光的侵袭，一缕金光从角落的缝隙透了进来，金灿灿一片。

昭也瞳仁映着点点的光，越发璀璨。

尧越抬手，掌心在她脸颊游移。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用了十足的力气，松口时，手掌边缘留下一个明晰的牙印。

痛也好。

痛比爱让人更有“存在”的实感。

他问，“还要再咬一口吗？”

人会吸引一些……同样特质的类型。

她确信，“你也是变态。”

尧越亲了过去，舌尖舔弄着她细长的颈脖，象征着“活着”的动脉，隔着皮肤，在他舌头活力地跳动。

牧昭言拧眉，“你换个地方……”

“穿孔的话，过安检会很麻烦。”

昭也开口。

“没关系。”尧越的功课做得很足，“可以戴钛钢的。”

他点了点她的锁骨，先亲了亲她的耳根，才缓缓开口，“先打在这里，好不好？”

锁骨钉，很涩。

缠绵的气息在耳根流连，“姐姐舍得给别人看的话……”

握着她的手，触碰到了软组织，“第二个，打这里。”

说软……不全软。人体是神奇的物质，弯而韧的器具，仿佛活着，凸起的经脉，小小的液体快速流淌。

昭也舔了舔下唇，“……不怕疼吗？”

“想着你，就不怕。”

随后笑了起来，“选择权在你，我不过是任由你支配的猎物。”

“猎物？”

“嗯……”他偏头想了想，“或许连猎物都不是，是一条在你面前只会摇尾乞怜，妄想得到更多的狗。”

简言之，“我是你的狗。”

同样选择做狗的哥哥：“……”

昭也说不出什么劝他好好爱护自己身体之类的话，也不想说。

一个两个的癖好都是给她当狗。

占有欲夹杂着隐秘而难以启齿的小癖好，肮脏地摊开、展露在她的面前，只为一句“喜欢”。

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她甚至在提意见，“你要打的话，我想……舌头。”

隐藏在骨子里的叛逆露出冰山一角，“我想知道，跟有舌钉的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好。”

他微笑，“姐姐喜欢……最好了。”

0088 87-首饰（微H）

如果世界能按照人喜欢的模式运营，昭也很乐意在这个硕大的游戏世界充钱，获取更好的体验感……

她突然开始相信因果人经历太多苦难，会补偿性地吃到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