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是甜头之一。

唇齿纠缠，舌尖拨弄着骨头状的舌钉。

尧越偏爱穿黑色背心，只在家穿，在她面前，唯爱宽大的版型，一抬手全看光。

手能通过宽大的空隙钻过去，拨弄着两端的金属，亦或是换成环状的款式。贴着手心，皮肤会发烫。

得寸进尺莫过于此。

前些日子点过的所有范围，老老实实戴上了不显眼的首饰。

昭也突然想要画饼，“喜欢金的……还是银的？”

银色的东西比较好弄，市面上做银饰的店铺很多……金子要熔，嵌入身体的东西，她总希望亲自做了、再送给他。

和用狗链、止咬器控制巨型犬一个原理。

长长的细线拉扯在唇舌之间，小小的碎发扫过尧越漂亮的脸。

他干净的瞳孔映出她直勾勾的欲色，唇角微勾，“银色……没那么俗？”

昭也承认，“确实。”

他有些在意，“……你哥手上的金戒指，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以前买的、用画仿画的钱。”

少女情怀总是诗， ? 时间累积……依旧持久散发色泽的金器、是最好的栓住哥哥的礼物他的审美觉得金首饰艳俗。妹妹的服从性测试，从金戒指开始。

结果还不错，哥哥很宝贝这个随处可见的经典款。

“你还画过仿画？”

“我也有需要钱的时候……”

乳头的触感比穿孔后常规的银饰，柔软得多，一软一硬，在指尖交织。

眼看着尧越表情难耐，喉结卡在某个区间晃动，身体在颤。

昭也改口，“这么舒服吗？”

逐渐加快的心跳通过血液流动传导。让人生出几分，握住他心跳的错觉。

也不全是错觉。

“你不是……看到了吗？”

背心盖不住锁骨。位于两端锁骨之间的一颗锁骨钉，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

她漫不经心地数，算上耳钉，他身上共有六个穿孔饰品。

离他最钟意的数字“7”，还差一个。

“姐姐……”

手指覆盖的温度，有上升趋势。

器皿缓冲，灼得他也感受到了当下的异样。

昭也无限认同一点，“穿孔……是一种神奇的艺术。”

“……嗯。”

尧越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

羊大人难得大方，“你哥的纹身应该也快好了。”

“嗯。”她点头，“所以呢？”

“是想一起……”他问，“还是单独和我做？”

“有点像……VIP特权。”昭也眯眼笑了，环住尧越的脖子，仰头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是VIP。”他抵着她吻了回去，“有……五秒计时。”

“什么计时……？”

“叫破嗓子，把你哥哥召唤过来的计时。”

很诡计多端的判定方式，对话浪费了所有时间，尧越伸手，扯走她的内裤，“现在不行了、时间到。”

昭也肯定，“……学坏了。”

耳濡目染，他也学习到了哥哥身上的一肚子坏水。

“总不能只舔嘴巴。”

棉质内裤，无情地被人扔到角落，“小逼也要临幸。”

尧越颇有闲情逸致地对它吹气，“你说是不是……小逼？”

它馋得直流口水还没碰到过、舌钉的场合。

被布料弄湿的感觉不太好受，昭也踢踢他的小腿，“我想坐你脸上。”

“你果然喜欢这一口！以前都不会主动告诉我说想要坐脸的！”

“不给坐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