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讨厌预料外的事故,讨厌雨季,讨厌湿潮的空气,讨厌妹妹状态不定的身体。

他记得很深,昭也仰着头问他,“哥哥、我是不是灾星?”

在床上,哥哥短暂地被妹妹救赎。

从现实的痛苦抽离,沉迷高潮,耽于爱欲。

牧昭言算“晚熟”的类型,指的是精神、而非身体。

十六七岁,到了青春期的尾巴,他春梦的对象,才有具实化的对象。

妹妹还在跟陆知语玩泥巴的年纪,哥哥某一次梦遗梦遗,荒诞地梦到了她长大后的脸。

和自己的脸、像又不那么像。漾着孩童特有的天真表情,在梦里说,想玩哥哥的身体。

“……”

他猛地惊醒,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大学那段时间,她几乎是他的梦魇。

牧昭言的春梦严重到叫心理医生的程度,他不敢向外倾诉隐秘的欲望。

终于在互联网上,发现一点端倪分离久了的兄妹,彼此会有莫名的吸引。

吸引。他安慰自己,妹妹长大一点就好了,再长大一点,有了她自己的生活,就不会被哥哥恶心的臆想骚扰了。

是吗?

有个声音问他。

知道飞机失事、无人生还的那一秒、你牧昭言的心里……没有一点庆幸吗?

庆幸“他们死了、就算真的禽兽不如地对妹妹下手、也没人阻碍你。”吗?

*

妹妹被快感侵袭,攒起了厚重的眼泪。

尧越亲着她的脸,“你够了没?够了该轮到我了。”

没大没小。

哥哥温柔地揩走她爽透就滴落的唾液,把指腹的涎水舔净,“小也想被他操吗?”

她恍惚地点头,结实地又被顶了一下。

牧昭言的嘴角弧度不变,“夹好哥哥的东西,要是漏出一点,你知道后果。”

昭也:“……”

她摸不清哥哥气与不气的界限。温柔和凶狠,复杂地交织。

和好懂的妹妹不同,哥哥藏了很多东西,哪怕她发掘了七年,依旧有谜团似地絮状物,笼罩着他们的距离。

“哥哥……”她叫他,“对不起……我想要他……好想……”

“道什么歉?”新的鸡巴递补了上来,示威般地榨出一点前人的精液。

昭也的腿根挂满了精水混合物,他动一下、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又挤出一点。

尧越的尺寸同样惊人,“技术不好是男人的问题、他真的方方面面都能满足姐姐,怎么还有我?”

话糙理不糙。

他承认自己更多地引导……像坏人欺负她那样,把她置于“该认错”的一方。

昭也唯一一次脱光衣服勾引他的那一回,牧昭言也在用眼泪勾引她。

妹妹是感性的妹妹,她把感情看得极重。

他的眼泪会让她心软,以便未来更好地、和她纠缠在一起。

有血缘的人不该分离。

哪怕他清楚做什么能退回单纯的“兄妹”,他依旧决然地选择了另一条歪路。

想要妹妹、只想要妹妹。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就预订好了未来。

她真的犯错、让哥哥松了口气。

有旁人介入、有对比,她更会发现他的好。也是旁人、他退出之后,哥哥更能理所当然地和她讲。

小也,世界上对你最好的,只剩哥哥。

这一篇窝还是很喜欢写内射的。。。设定问题。。。爽爽。。。

0056 55-再玩下去,她会尿出来的。(H,失禁)

牧昭言接了杯水,含了一口,渡给张嘴承欢的妹妹。

年轻人的攻势很猛,昭也被尧越抱在身上,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痕迹密布的小乳,顺着他动作的方向,极快地晃荡。

半口水沿着她的颈,滑入交媾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