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醒时,烟灰缸里一尘不染。 今晚她撑着昏沉的身体,特意观察。 还没噙烟,孟侦便撬动长指,叮一声翻盖。 几秒后,他极小幅度地侧首,余光瞥她一眼,随后沉颅,打火机又叮一声,柳枝枝依旧没闻到那股呛人的浓烟。 半天不见孟侦平复方才狂烈的云雨,她盖上被子,倒身浅寐。 刚闭上眼,被子唰地掀开,孟侦身下那根紫红色热棒已经逼上她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