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都比做事好,什么时候也找个牢一蹲,谁找她她就装脑子有损流哈喇子,岂非美哉。
“你也要小玩意?我可没带,你问师姐。”徐行开门见山道,“我打算关你一年。”
亭画没说话,丢了根竹笛进去。
黄时雨一怔,将绳抛了,接过笛子,道:“只能一年?这太赶了吧,小徐行,你应该没这么急着死吧?”
“我是说,一年之后,我会找个理由,将你放回黄族。”徐行道,“什么理由都可以。只是,回去之后便别再回来了。灵境、红尘,还有鬼市的事,都不必你再管了。”
黄时雨看着她平静的面孔,似乎发觉了什么与自己认知背道而驰的东西,眉峰猛地一蹙,手握上铁栏,道:“你难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会有什么后果我也知道,不必再强调。”徐行停了停,又陈述道,“至于你说的什么五年后、六年后的事,还太远了。但,现在不说,以后没机会了。我只是想说,那时你来或不来,我都会很开心。但是,假使你真的没有来,我会更开心。”
“……”
黄时雨近乎怔然地转眼看向亭画。她仍是面如冰霜,唇颊紧绷,是最勉强的默认。能想得到,这已是她退让的底线了。如果做决定的人不是徐行,救的人不是他,她都绝不会松口。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哑口无言的感觉。
半晌,他将紧攥着铁栏的手放下,指尖摩挲两下粗糙的竹笛,垂着眼,像是在问自己:“……我真的可以走么?”
徐行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