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上了一趟山回来顾柳忽然就变成了这样,是他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吗?
怀里空落落的,让他的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可是夫郎明摆着不愿,他总不能强迫,煎熬无比。
却不知背对着他的小人儿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张脸在黑夜里早已通红无比。
第二天,云裴一早怀着郁闷的心情出门 網 站 : ?? ?? ?? . ?? ? ?? ?? . ?? ?? Z 了。
挑着个没有人的时候,顾柳把那本书还给了夏天冬,还书的时候还拿了块布里外三层的给包的严严实实的,生怕叫人瞧见里头是什么东西。
昨天夏天冬走得急,顾柳来不及把书还给他,只好把它藏在了床尾一口平日不怎么用的大箱子里,上头还用好几层棉服给压住,然而就是这样,他一个晚上仍是提心吊胆的,云裴一靠近床尾他的眼睛就止不住的睁大,心也跳的厉害,生怕被男人发现。
夏天冬挠了挠脸,也有些不好意思,把书接回来以后胡乱的塞在了箱子里,想了一下,问他:“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去吗?”
正好他也要把云裴这两日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去洗,于是顾柳点了点头,回家抱了木盆和棒槌,跟夏天冬一起往河边去了。
如今的天气舒坦的很,风吹在身上凉凉的,太阳也不像夏日里那么毒辣,所以半晌午的在河湾湾边洗衣裳的妇人和夫郎还不少。
看见顾柳和夏天冬来还和他们打招呼:“柳哥儿,冬哥儿,你俩也来洗衣啊!”
“欸。”夏天冬应了几声,挑了河边一块没人的大石头,放下木盆,开始洗衣裳,一边听着旁边的几个婶子说话。
洗衣裳的时候没别的事儿干,大家就喜欢在一起闲磕牙聊天,聊的大多也都是田里的庄稼的事儿。
“他姚婶儿,你家今年地里庄稼收了多少?”
“嗐,不就跟往年差不多,我家那田今年肥上的不够足,一亩田打了三石还不到。”
“我家就不一样了,今年雨水足,日头也够,你猜我家一亩产了多少?”话落,不等旁人说,那妇人便高兴的竖起四根手指:“一亩田,打了将近四石米!我男人前几天去镇上卖粮,那可是足足卖了六两多的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