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敦煌这边的情况我不?清楚,你最好跟人打?听一下。”
隋玉肃了脸,这方面她?的确不?清楚,记忆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认知,隋虎不?曾在儿?女面前谈及公事。
赵小米来回看几眼,她?疑惑地问:“是我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嫂子,你跟佟婶子是……你们来敦煌前就认识?”
“对,她?之前是我堂嫂,我们受连累被流放到敦煌。”隋玉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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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花儿?怔怔地看着她?,忽而?惨然一笑,说:“我还记得你的话,看来你也怨恨了,不?再认同之前的话……我们的确是被连累的。”
隋玉不?吭声,也不?解释,她?仍然坚持无辜的人被牵连流放是封建朝代的律法问题,但?不?会再说出口。
“这事不?必说出去?,谁都别说,没有说的必要。”隋玉嘱咐赵小米,“我跟佟花儿?之前的渊源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出来除了给别人多添谈资,没什么意?义。”
赵小米点头,她?望着佟花儿?,这个眼神?沧桑,面容疲倦的妇人往日竟然是使?奴唤婢的官太太,一点都看不?出来。
门外响起?骆驼的蹄声,是赵西平送柴来了,隋玉起?身走出去?,骆驼见到她?,呲牙打?个响鼻。
赵西平扛着柴捆进门,隋玉问他商人交税租的事,他完全没听说过,更不?知道商人名下不?能有地的政令。
隔天,隋玉跟赵西平去?南水街给油铺送饭食,龙掌柜看见她?,讶然道:“你们两口子怎么当起?跑腿了?都走了,铺子不?管了?”
“有事请教龙掌柜。”隋玉将食盒递给伙计,说:“龙伯,你这会儿?可有空闲?”
龙掌柜领她?跟赵西平去?后院,“说吧,什么事?”
“我想问问商人的事,我租房卖吃食,是不?是已经是商人的身份了?”隋玉问。
“我还以为你知道……”龙掌柜有些好笑,他将朝廷关?于对商人的约束和政令一一说给她?听。
隋玉跟赵西平走出油铺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夫妻俩匆忙回民巷一趟,交代铺子里?的事让赵小米跟佟花儿?商量着来,生意?忙不?过来就关?门不?招待来客,只将外送单子做完就行了。
“三哥三嫂,你们要去?哪儿??出什么事了?”赵小米担心。
“没什么事,你顾好铺子里?的事就行了。”赵西平拉着隋玉往外走。
登记后又?去?找农官,商人名下不?能有田地,在武帝时,不?仅商人不?能有田地,就是商人的亲眷也没有持有田地的资格。好在历经两朝,政令有所修改,再加上地处边疆,有特有的土地政策,赵西平和隋良的田地不?受影响
从官府出来,天色已昏,隋玉跟赵西平脚步匆匆往民巷去?,走在路上,隋玉说:“经商竟是贱业,之前只闻其事,亲身经历后才知个中滋味。商人竟然不?能持有田地,真奇怪,不?都是朝廷管辖的百姓。”
赵西平不?发表看法,这事超出他的认知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想到秋天犁地的时候他累得像条死狗,地里?的活儿?没人帮,此?时少了二十亩地,他浑身一松,巴不?得将另外二十亩也给踢走。
走进铺子里?,只有两位客人还在吃汤饼,隋玉跟赵西平洗洗手,她?从蒸笼里?挟一盘包子坐过去?吃,晌午饭吃的早,下午走路多,两人早就饿了。
佟花儿?舀两碗面汤端过来,说:“事都解决了?”
“解决了。”隋玉点头,她?喝口面汤,抬头说:“这事要多谢你,不?然被人告发了,我可完蛋了。”
佟花儿?笑了下转身走了。
吃饭的客人走了,赵小米去?收碗筷,她?趁机问:“到底是什么事嘛?”
“经商的事,年底要叫交缗钱,逃税的商人要发配戍边。”隋玉简略地说几句。
“交多少?”佟花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