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这是什?么情况?就昨晚见?个面,今早又见?个面,隋良就把?人?家?姑娘忽悠走了?隋玉不知道该怎么说,太复杂了,她捋不清。
“那我们现?在是还跟人?家?做生意,还是帮你谈亲事?”隋玉问?。
隋良要跳脚,“什?么亲事?没有这回事。”
隋玉看向不远处眉飞色舞的外族少?女,她身上有未经世俗不知世故的质朴,但又不是不知世事的笨拙,反而?有种野性和自由。她是不被束缚的,有蓬勃的生命力,她在草原上长大,是属于草原的。
隋玉回头看隋良一眼,说:“你自己?琢磨吧,带她走,你就要对她负责。认真点,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论带不带走,往后若是让我听到你说后悔了,我可是要扇你嘴巴子的。”
说罢,隋玉继续去?跟人?谈生意,隋良二十二岁了,他的终身大事他自己?能负责,她不帮他做决定。
傍晚,远处的雪山上飞来一只?黑鹰,阿水她们比当事人?还激动,一个个尖叫道:“鹰来了!鹰来了!它是不是乌云?”
“乌云乌云是不是你?我是托娅。”托娅高声喊。
黑鹰清呖一声,它落在一棵杉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人?。
“不是乌云。”隋良有些失望,他跟托娅说:“你留在大草原上吧。”
“就是乌云,我不可能认错它。”托娅说,“高娃,你说它是不是乌云?”
“它不理你。”花妞说,“它不认识你,怎么可能是你养大的鹰。”
“它不是我养大的,它离巢学飞的时候受伤了,我捡到它带回来养,给它敷了药,伤一好,它就毁了笼子逃走了。逃走之后它在附近的雪山上筑巢,帮我们驱赶别的鹰。之后我们迁牧场,它也跟我们走,不过它不跟我们一起生活。有狼群它就给我们示警,冬天没猎物就找我们要肉吃,这是报酬。平常它不亲近人?。”托娅解释。
阿水“额”一声,她嘀咕说:“看来还真是乌云,这跟它在敦煌的举动是一模一样啊。”
小崽凑在阿羌旁边听她翻译,听完了,他来了主意,说:“托娅姑姑,你拿棍打我舅舅,黑鹰要是不啄你,它就是乌云。”
隋良:……
“这也是个法子,打吧。”隋玉赞同这个粗暴的认亲方式。
托娅拿起马鞭朝隋良走去?,她笑眯眯地抽他一下?,问?:“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