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当时连夜叫了太医,老太医走了险招,下了两天的针,他才能好好喘气。”
他苦笑两声,“当真羸弱的和一只小雀儿一样,母亲那么开明忌恶俗的一个人,青雉儿青雉儿地叫了他五六年,学着乡下人猫儿狗儿地叫,觉着好养活一些。”
“不过他五六岁的时候,懂事了点,觉得不大好听,就不许别人叫了。”
柳濯月叹了口气,触了下江漾垂下的眼睫,缓缓道,“我原先也不明白为什么,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她总是觉得亏欠他许多,耳提命面和我提了许多遍,让我好好待他。”
其实也不用她多提。
不只是梅玉温,其实他也觉得对赵连雁愧欠良多,那京中一聚,本该是兄弟二人共饮同欢,又怎能料到是恩怨对峙。
江漾忽然开了口,“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们的关系是不是会很好。”
柳濯月有些生气,点了点她的鼻头,“你看,傻子,你又觉得是自个儿的错了?”
他复叹了口气,鼻尖蹭了蹭她的颈侧,苦笑出来,“他这么一个倨傲不训的人,在你面前乖得不像样子。”
“我怕我再倔一倔,便连你的衣袖都抓不着了。”
84哥哥肉(女方尿)
那个木匣子被他打开,里面躺着一只碧色透玉扁钗,钗头上点缀着一双纤巧的蝴蝶,垂下串串细银流苏。
很是精巧,却不是苏素给她插的那一支。
他拿起松松插在鸦色发髻的珠花之间,在她鬓边似重似轻地抚摸两下,眸间掠过一丝暗光,不知为何,又取了下来。
柳濯月嘴角含着莫名的笑意,浅浅勾了下嘴角,在江漾的脖子上吐着热气儿,“漾漾,罚你收了别人的钗子。”
江漾被他吹得瑟缩一下,呼吸急促些许,从喉咙里哼出了极细的一声叫唤。
柳濯月听后,笑意更浓,搂住她的腰,慢慢地揉捏,“你不是问表姐说了什么吗?”
江漾微微别开脸,小声道:“什么?”
柳濯月轻声微叹,忽然俯下身来,将手伸进她的下裙里,那根碧玉簪子就那样轻轻戳弄在她的腿间。
他连婚后,都从没有这般孟浪过。
江漾耳尖红得滴血,瞬息之间,便把腿夹紧了。
“别躲。”柳濯月轻轻笑道,眼神深暗,“表姐的意思,也是让我们一道好好伺候你。”
江漾脑子里空了似的,声音都在发抖,“小月亮……”
“真好,多久没听到你这样唤了。”他叹息一声,手腕用力,往她双腿之间挺进两分,轻轻戳在亵裤上,照着肉唇抚弄划了划,“好乖宝,轻点叫唤。”
他叼住了江漾的耳垂,轻轻咬了两下,音色惑人,“别把他唤进来了。”
他手指瘦长,宛如玉雕般完美,骨节都泛着一股疏朗,偏偏拿着簪子戳她的小穴,这等事情做起来,也不显淫秽,倒像在做什么雅事。
“我先来伺候你,嗯?”裙衫被探开,亵裤都被津湿了,江漾感受到冰凉的扁簪,轻轻戳进肉缝里,又往里面顶了顶,被她含了小半根进去。
她立马抓住柳濯月的衣袖,脸上潋滟着绯色,摇了摇头,细吟声都在发颤。
“不要么?”柳濯月挑了挑眉梢,用指尖刮蹭着她的肉核,又把簪子往里送了送,感受到一波水吐了出来,笑了笑,“乖宝儿,我还没怎么动呢。”
他摸清楚位置,把中指也探了一根进去,拇指继续在肉核上面揉搓,冰凉的簪尾和他温热的中指一起顶在软嫩的穴孔里,随着他戳弄的动作,簪头的蝴蝶流苏都在颤抖,叮叮地响。
他对她的身子简直了如指掌,手中不停的抽送着,时不时旋转两下,往她的敏感处戳弄。
他压低声音,轻声问,“这么久没做过了,是不是,也想我了?”
江漾无力地垂头,脸枕在他的肩膀上,眼睛都没敢睁开,被插弄的说不出话,额上生了细汗,粉面含春,只低低吟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