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从阮软体内抽出性器,即便射了精依旧半硬着,春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但他不准备继续折腾这小东西了。
毕竟是第一次开苞,俩人干的有点过猛。阮软一身雪白的肌肤遍布被掐红的指印,原本粉白的小穴也被操肿了,阴唇都被操大了一圈,合不拢的女穴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淫水,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太深了,几乎流不出来。
战奴意犹未尽的抱着昏迷的主人,抓过阮软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缓慢的撸动起来。
又一次泄出浓精后,战奴终于卸去一身燥热,环着小少爷沉沉睡去。
……
翌日午后,阮软终于睡醒了,稍微动了动就“哎”了一声,腰都快断了。
但初尝性爱未免有些食髓知味,阮软虽痛但也爽到了,啧啧嘴转个身想去搂自己的奴隶……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
阮软瞬间从床上弹起来,睡意全无,低声咒骂着穿衣服,“他奶奶的果然跑了……”
床上只有阮软一个人躺着,哪还有战奴的踪影?
他不由得就开始回想昨天的噩梦,禁不住一头一身的冷汗。
说起来也是寸,俩人在屋里干起来的时候太急了,根本就没来得及锁门,阮软直接被做晕了过去,也就没想起这茬来。
这下子岂不是天高任那小子飞了?
阮软穿好鞋刚从床上站起来,两腿却软的跟面条一样,没走两步就“操”了一声,猛的往前栽倒。
这时传来一声窗户打开的声音。
一条有力的手臂横到他的腹间环抱住,阻止了阮软脸着地的悲剧。
阮软还没反应过来,继而被身后的人一拉一搂,轻松的打横抱起,直接放到床上。
面前出现的是战奴那张没啥表情十分可恶的脸。
原来没跑啊……
阮软有一瞬间的窃喜,觉得这家伙是舍不得自己,嘴上依旧恶声恶气,“干嘛去了!”
穿上衣服的战奴又冷淡了许多,与昨晚上混不吝说着骚话操他的简直像是两个人。
面对小少爷的质问,战奴也不作答。
奴十一盯了阮软一会儿,低声道,“把我送回去。”
“……”
原本还以为自己把这小子睡服了的阮软顿时恼羞成怒起来,更何况也是怕噩梦成真。
阮少爷就像个纸老虎,虚弱的挥舞着爪子叫嚣,“你他娘的是我的人,哪里也不许去……”
“好吧。”阮软话都没说完,战奴就冷静的点了点头,转身去桌子上前倒水。
火发了一半的阮软无疾而终,略有些茫然的望着男人高大背影。
这……这就没了?完事了?
阮软差点儿脱口问一句“你小子是不是混进来的北卞奸细”,但又觉得自己因为一个梦小题大做,未免过于可笑,于是就没问。
战奴倒了杯水端过来,递到阮软手里,命令道:“喝。”
阮软乖巧的坐在床上喝完水……突然反应过来后气的想摔杯子草泥马到底谁是主子!
还不等阮软发火,战奴就双手环胸,打量着周遭环境,漫不经心的问道,“昨天跟你一起来的是丞相公子,你们关系很好?”
“啊?”阮软被问的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还不错,学堂里认识的,经常一起吃饭……”
“学堂?是太学堂?”战奴又道,“平民百姓是进不去的,里面都是官家子弟……你名唤阮软,又是谁家的儿子?”
“我父亲是平阳太守阮泽庆……”
“嗯。”战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老实的一问一答后,阮软迟钝的明白过来,怒气冲冲道,“你闲着没事干打听那么多干嘛!”
“我总要搞清楚未来伺候的主子是谁吧。”战奴半靠在床柱上,无所谓的笑笑。
这家伙平时总爱板着张冷脸,无甚表情的样子有点吓人,一旦笑起来身上却带了股莫名的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