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看的心里痒痒的。
阮软盯着战奴微勾的嘴角,又有点想接吻了……
“要我做什么?”战奴收敛起了那点吝啬的笑,重又漫不经心的问,“打扫洗衣,做你的贴身护卫,还是陪床?现在要做吗?”
战奴显然发现了这小东西一直盯着他的嘴看。
“操……”阮软完全没想到战奴会这么听话,听到陪床这话脸又红了,绊绊卡卡的说,“陪、陪床这事当、当然要晚上来……哪有白日宣淫的,不过……”
“好,”战奴干脆的说,“那现在要做什么,陪你去太学堂读书?”
“……”
阮软还没明白过来,就被战奴单手拖去,重新整理身上的衣物,“走,送你上学。”
“……”
入京大半年,阮家公子头一回儿老老实实的坐在太学堂板凳上读书,连阮卿栾都被吓了一跳,不停的回头偷瞄自己的堂哥。
“看毛线看!”阮软不爽的骂道,“昨晚叫你熬的老鸭汤哪去了,老子怎么没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