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将车门关好,甚至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阮软被猝不及防的推了个大跟头,好在马车车厢内铺着上好的绒毯,根本疼不到,但战奴莫名其妙的行为还是令他气的心头鬼火乱窜。
“你大爷的居然敢推我,有你这么伺候少爷的吗?不走更好省的在小爷面前碍眼!”阮软骂完之后又觉得十分心虚,赶紧吩咐车夫驱车离开。
阮家的车队浩浩荡荡的离开,战奴始终背身而立。
阮卿栾假惺惺的跟阮家人道别,实则心中十分雀跃,转头观察战奴的脸色,以为他被阮软骂不爽了,“十一大哥,你也别往心里去,堂兄素日不就是那副……”
战奴没有理睬阮卿栾的宽慰,面无表情的走回阮府,仅留阮卿栾在原地愣了半瞬。
因为他分明看到,一向冷漠自持的战奴……似乎红了眼眶。
……
阮软回乡已两月有余,初时还十分新鲜,跟老家的一众狐朋狗友夜夜把酒言欢,但聚了几次后就觉得腻歪了。
再加上这些人知道了阮卿栾高中的事,明里暗里的请阮软帮忙说点好话,引荐引荐,搞得阮软就更不爽了,还不如对着自己那个木头桩子似的未婚妻。
哦,说起未婚妻朱小姐,阮软一回乡就被老父亲按着头跟人家见了一面,顺便奉上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