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先前已有太子御驾亲征,失败后被敌军割掉了头颅挂在旗子上展示。
皇帝不仅经历了丧子之痛,还被吓破了胆,直嚷嚷着要弃城逃离,撤到南方去建都。但大家都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
宿平将阮卿栾暂且安置在城郊外的别院里,铠甲都来不及脱,心事重重的回丞相府去。
阮软不知去向,连着阮父阮母也跟着失踪在战乱之中。
宿平理性上知道阮家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想到再也见不到自己这位好兄弟了,他的心脏竟有些拉扯般的剧痛。
丞相府内,宿相成宿的睡不着觉,头发都白了一半,对归来的宿平道,“我们这次恐怕要早做打算。”
“陛下还是不肯御驾亲征吗?”宿平担忧道,“若是弃城而去,我大兴威严何在?这满京城的百姓又该如何?”
“罗夫子出马后,陛下原本有回心转意的意图,”宿相叹了口气道,“只是斥候传来最新军报,此次带兵攻城的是楼枭……”
宿平吃了一惊,“是那个草原第一战神楼枭?!”
“草原第一战神的名号真假不知,但军神的头衔这个人绝对担的起,”宿相苦笑道,“李韦和胡兵都是折损于此人之手。楼枭虽然带兵次数并不多,但均无败绩,这人似乎对大兴十分熟悉……这一次恐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