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方枕,扳着蔡申玉肩膀的手不自觉往上抓,迷乱中碰上了那一头黑发,克制不住动作,揉成一团,乱七八糟散了下来。喉头像是突如其来中了一箭,瞬间灼穿一点,逐渐麻痹,整个咽喉如同被火钳轻柔地扼住。
“哥,“沙哑的声音更像在乞求,带着七分恍惚,三分叹息,“哥,别对我太好我受不了。”
听到这句话,他蓦地愣了愣。手在回过神之前便已伸了过去,慢慢抚了一下那人的头。他艰难地挺起身子,在眉角边那道伤疤上亲了一下。
“傻小鱼。”贴着疤痕的嘴唇低低呵了口气。
三个字尘埃落定。他把手轻轻梳过那个人的长发,沿着胸膛挪下去,直至腰际,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拉开那根脆弱的衣带。那个结在他手指动作间逐渐拆落,最后脱开时像一枚细小的花苞刹那张开,完全开放之时身上的人忽然紧促地喘了一下,猛地一推,将他重重按回床上,双手大力扯开他的袍带,手指打颤,抵着小腹朝深处摸了过去。
“唔。”靳珠一瞬间皱起眉头,身子一紧,额头却是抵住了对方,几声紧凑的呼吸在两人之间默契地流窜。
他双手揽过蔡申玉的后背,摸到肩胛处,慢慢圈起他的颈子,维持着额头相抵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