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来,将混子们齐齐撂倒,腕口粗的麻绳绕了几圈,将人捆在了一起。
李桃花干脆也不轮流动手了,一板子落下去,打着谁是谁。
“啊!”
一声惨叫出来,随即是更多的惨叫。
“啊!你这死丫头手也太重了!啊!”
“李桃花!你跟你爹李贵一样,都是烂货一条!”
听到李贵的名字,李桃花的脸彻底黑了下去,手上力气突然大增,手起手落,次次带血。
惨叫声渐渐消停,几个混子被打得血肉淋漓,血水染红了好大一片,挨个昏死过去。
堂外的家眷终于嚎哭:“别打了!我们愿意赔钱!我们赔不行吗!”
许文壶命兴儿上前收钱,收完回来,他点完数额道:“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减去五十大板,保留一百五十。”
“你个狗官!我们钱都给了,你还不放人吗!”
“天尽头从来没有你这样断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