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睡同一个被窝,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还想和他睡一个被窝?李桃花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我发现了,你自从进了这个衙门,你变得越来越狂野了!”

李桃花懒得理他,脸埋枕头里继续睡了。

许文壶低头对上李春生气得通红的眼,感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若非李春生双腿有疾,他甚至觉得此刻自己的衣领已经被他牢牢攥在手里撕扯了。

“此事说来话长,请李兄给我一个说清的机会。”许文壶小心翼翼道。

李春生定定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脸盯出窟窿来,咬牙恨恨道:“事已至此,看来许大人你不认也得认了。”

许文壶呆住,不懂他这话是何意思。

“我问你,你老家可有妻室?”李春生问。

许文壶摇头。

李春生:“你家里人可曾给你定亲?”

许文壶摇头。

李春生:“在家排行老几?家产分过没有?可给你布置产业?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是想继续往上爬,还是准备在天尽头当一辈子的县太爷?你这辈子想要几个孩子?是否幻想纳妾?身体弱成这样,可有调理的打算?”

李桃花听不下去,被子一掀用力咆哮:“二狗子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