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的义务,要求同房,那她是没有理?由和能力拒绝的, 所?以对此的态度就是努力劝服自己顺其自然,但是现在,与殷溶在一起时却想起来不想再意外怀孕……这其实多少有些看人下菜碟了?。
所?以姜妱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也没顾上身上滑落的绸缎, 难得主?动的贴过去搂着殷溶的脖子, 有些歉意的抱着他轻声道:“对不起, 阿溶……”
她柔软纤细的身躯紧紧的与他相?贴,轻声慢语带着香甜的气?息吹拂在颈侧, 殷溶一下子绷紧了?身子, 连眼睛都闭上了?, 手臂下意识把姜妱圈得更紧。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殷溶感觉到姜妱似乎真的觉得愧疚, 因此轻轻在他的侧脸上轻轻吻了?几下,殷溶紧紧闭上眼, 若是以前,她这样主?动他能乐的晕过去, 但是此时此刻非要忍耐不可的时候,简直要怀疑自己背后偷偷咒骂曹无恙的那些话被姜妱知道了?,才故意这样折磨自己。
最后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捏过她的下巴将她扳过来用力缠住她的唇舌纠缠吮吻了?好半天,姜妱的理?智再?次有些迟缓恍惚,等她也开始回应之后,殷溶却再?一次停顿下来,与她额头贴着额头,严肃而?认真的道:“阿姐,不能继续了?,你?克制一下,还?是以你?的身体为先。”
姜妱迷茫的看着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当即羞得通红,推开殷溶背对着他侧躺下不理?人了?。
殷溶轻咳了?一下,亲密地凑过去贴着她的背,放低声音道:“这也没什么?,夫妻之事,本就是人伦天性,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今日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你?的身体实在不宜有孕……若是实在想要,我可以用……”
“你?闭嘴!”姜妱简直听不下去了?,他的意思,似乎是自己多么?重欲似的,她转过身,似怒似羞地瞪着他:“谁想要了??谁不克制了??你?胡说些什么?呢!”
她肯看着自己,这样鲜活又这样娇艳,即便再?凶……或者说,越凶殷溶就越陶醉,他翻身将她压伏在柔软的床塌上,低声道:“是我……都是我,那么?阿姐,你?要不要成全我?”
姜妱定定的看着他微红却隐忍的眼睛,许久之后,才慢慢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
闹腾了?大半夜,这样浅尝辄止不够深入的情事其实让人有些煎熬的,殷溶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姜妱却因为除了?当初生病完全没那个想法,其他时候在这事上从来不用克制,所?以还?真让殷溶说中了?,两人之中,确实是她更难控制一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之后,殷溶趴在枕边,因为太过心?焦,就犯了?跟殷宴一样的坏毛病,开始咬着手指沉思,但是思索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好方法,他从小就就听说过宫中常用的避子汤有些伤身体,宫中的娘娘若是被赐了?这样的药,下个月月事来临时总会疼痛难忍,不得不请太医诊治,因此大多数后宫的嫔妃都有共识,若是侍寝之后要喝这玩意儿,那宁愿皇帝不来。
反正她们侍寝为得就是生孩子,既不能生孩子,又要遭这种罪,那若是有得选择,谁乐意白费功夫伺候人。
可惜,她们没得选择,宫中的女子,即便是自己的身体,往往自己也做不了?主?,若是皇帝既不想让一个嫔妃生育子嗣,却又偏偏想让其侍寝,那即便是再?伤身体的避子汤,该喝也得天天喝,这样的折磨,不出?几年就能让一个健康女子香消玉殒。
殷溶的母亲便是如此,她原本是有异族的血统,殷溶的外祖母来自比漠辽更加遥远的北方,意外流落到中原,被卖到一户人家为妾,生育了?一个女儿就难产去世了?,后来这孩子进宫作了?宫女,一次偶然的机会被当时的皇帝醉酒后临幸,就有了?殷溶。
这件事先帝极为懊恼,与有异族血统的低贱婢女有了?子嗣,其实是一种很耻辱的事情,但是他又没那么?狠心?逼迫人家堕胎,便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结果?殷溶生下来,相?貌果?然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