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甚至比他母亲更加怪异,就引得先帝更为不喜。
但在另一方面,先帝一边看不起殷溶的生母,另一方面却又实在是割舍不下她妖艳奇特的美貌,隔三?差五还?要去临幸,为了?防止她再?生一个跟殷溶似的小怪物,那避子汤就从没断过,果?然要不了?几年,这个命途多舛的女子便抛下年幼的儿子撒手人寰了?,留下殷溶小小一个,在宫中摸爬滚打,磕磕绊绊的长大。
回忆起小时候模糊又久远的记忆,殷溶的心?情越发浮躁,他的初衷是想要满足姜妱,让她舒服开心?,那避子汤自然是第一个被排除的,但是算日子的方法却又必须女方月事十分规律,这点姜妱也不符合。
那该怎么?办呢?
大半夜的,殷溶一个健壮高大的男人,缩在姜妱床边,一边吃手一边盯着她,绞尽脑汁的想这些事,多亏了?姜妱累了?睡的很沉,不然若是偶尔惊醒,看到他目光炯炯,发着亮光的眼睛在黑暗中幽幽地盯着自己,怕是要当场吓出?病来。
第二天醒来,姜妱在晚霞的帮助下穿衣服,看着殷溶眼下的黑影不轻反重,只?觉得是昨晚闹得太晚了?他没有休息好,就有些不好意思。
“……你?在宫里还?是多休息,把精神养好些,国事虽然重要,但是人的身体要是虚了?,那耽误的事反而?更多。”
这话只?是姜妱随口的劝诫,就是话里本身的意思,没有什么?特殊的隐喻,但是听在胡思乱想了?一夜的殷溶耳朵里,立时就变了?味道。
“养精神”、“虚了?”、“耽误事”……
他一个激灵,只?觉得姜妱是在暗示“我让你?进门不就是为了?你?这事上表现的好么??但是昨天却你?却大失水准,还?不滚回宫里去把精神和身体养好再?来。”
其实殷溶心?里知道姜妱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在涉及姜妱的事情上总是控制不住的容易多想,即便知道是自己异想天开,但是这种念头却始终挥之不去,让他的心?情有些低落,直到草草垫了?垫肚子,回到宫里时脑袋还?是耷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