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手上提着的朱笔凝出的墨滴落在雪白纸面上,后被狠狠摔落在桌面,咕噜噜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唐秉忠小步跑近捡起,陪着笑脸重新递回魏钧手中。
俊雅的男人磨着牙根,捏紧了手中笔杆,在顶头上司的交欢声中,当着打白工的大冤种。
外殿是压抑的阴云密布,内殿是火热的云雨之欢。
矮榻靠窗,窗半支起,白皙柔嫩的十指扶住窗台,在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中握紧又舒展,因知道外殿有人,燕韶再如何习惯情事,到底没完全丢失作为人的羞耻心,声音压在喉咙里不肯发出来,偏偏这样隐忍的模样让拓跋烈的恶趣味涌现,变着法儿的作弄起他来。
时而是放缓节奏一段时间,猛然挺身一入,硬硕炙热的肉杵碾进胞宫,扣着纤细腰肢将人死死往怀中摁,连绵的淫水喷薄而出,就着深入的姿势和泄洪般的潮喷,将湿红软烂的花穴抽插捣弄成鸡巴的形状,龟头抵着宫腔中的嫩壁碾弄顶撞,直到逼出高亢的带着泣音的尖叫。
时而是胯下轻轻摆动,缓慢抽插,双手探到前方去揉捏燕韶那对敏感的嫩奶子,肆意抓握亵玩几番,食指来回拨弄着银质的乳环,直直将乳头刺激到充血勃起,指尖捏了挺立的乳尖摩挲片刻狠狠一捏,又得偿所愿般地听见了青年的哽咽声。
“啊!主、主人……好疼……”
“韶儿这么疼也不忘记夹紧骚穴,穴里发大水一样的给主人的鸡巴洗澡,太乖了。”
拓跋烈称赞着他,身下动作不停,俯身沿着青年颤抖的光裸脊背一路亲吻,模模糊糊地说,“等韶儿怀孕,应该就可以产奶了,到时候韶儿一边挨肏一边喷奶,那模样肯定漂亮极了。”
也不知是否是拓跋烈杜撰出来的场面太过淫靡,产奶的遐想使得燕韶的身体更为兴奋起来,没被操弄几番就扬起颈子绷紧身体进入了高潮,白浊喷射在墙壁之上,溅射成一朵白花,雌穴也紧张地收缩着湿淋淋地喷水。
拓跋烈摸索到他腿心间的阴蒂环,随意拨弄着绵延他的快感。身下也加快了节奏,硬烫的硕物满出满入,次次抽送都捣进胞宫,在燕韶脱力卧倒,脊背腰肢剧烈抖动时,大掌钳制住他的屁股,高高抱起,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幼嫩的宫腔中,白浊有力地冲击、完全地覆盖了子宫内壁,随着精液不断的注入,小小的胞宫被灌满,平坦的小腹逐渐鼓胀起来,浑圆如月份尚小的孕夫。
燕韶已经哭的喘不上气来,一声声喘叫与哽咽甜腻中甚至透着丝哀切,完全被肏开到失去了自我般。
拓跋烈将肉棒从他体内拔出。
那被巨物贯穿撑开的肉穴尚且无法立刻完全合拢,绽开一个三指大小的肉洞,还能看见内里被肏弄得潮湿艳红的肉壁,少许白浊缓慢地从里流淌而出,顺着腿根而下,大多精液却被红肿的宫口锁在了胞宫之中。
“留到明早清理,回去记得用药玉。”
拓跋烈将人抱起在臂弯中,替他将潮湿的鬓发顺到耳后,又去抚摸他微微鼓起的肚皮,声音淡淡的。
燕韶还未从高潮中舒缓过来,竭力凝神,让自己听清了萧帝的命令,颤抖着唇瓣应了。
萧帝看着显得尤其脆弱乖顺的人,神情莫辨地盯视了片刻,燕韶微微喘息着,眼神中还带着丝迷惘,下一秒却被拓跋烈捏着双颊吻了上来,唇瓣炙热,凶狠如野兽夺食,燕韶一时间被剥夺了呼吸的空间,脸颊泛着酸疼,胸膛起伏地越发急促,只好放松了身躯,仰着头任由他索取,唇齿被撬开,舌头也被俘获,口腔中的嫩肉被肆意搜刮舔舐,津水不停地从嘴角淌落,交缠的双唇间发出黏腻的水声。拓跋烈尝了好一会儿,松开人时,燕韶的唇已经带着被大肆蹂躏过的显眼红肿。
燕韶穿戴整齐离开时步伐很小,他僵硬着肢体,袖子虚虚掩在腹部,从脖颈红到脸颊,若是看在他人眼中,全然一副被雨露滋润过娇艳欲滴的模样,但实际上仍在批阅奏折的魏钧目不斜视,未曾看他一眼,而唐秉忠的脑袋就差低到脖子下面了。
燕韶仍然不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