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却不得不开始思索应对之法。如今他和慕容殊都完全被禁锢住,口中被塞了布团,根本无法呼救。这贱民能如此顺利地潜进来,说明门外的侍从必然已被解决,恐怕呼救也没有什么作用。倘若口中未被塞着布团就好了,起码他还能用话术来与之周旋,威逼也好,利诱也好,总归不会像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前这贱民打定了主意要肆意妄为,他却完全想不出破局之法,真是可恶!只可惜了慕容殊,恐怕要被这贱民玷污了。他现在只盼慕容殊坚强些,受此侮辱后莫要寻短见,生命可贵,因这卑鄙贱民的过错而惩罚自身着实愚蠢。他虽不会碰不贞之人,但却知晓慕容殊是无辜的,仍会保留他作为正君的体面。
“知道老子脸上这条疤哪儿来的吗?是老子击杀北燕都尉留下的!慕容炜那狗东西不但贪墨了老子的军功,还将老子贬成了区区的伙长!单是如此也就罢了,这不过是你们世家子的惯用伎俩。但你可知高平之战?那狗东西一意孤行,害得我们被北燕围困,粮尽之时,他自己大鱼大肉、好吃好喝,却不许我们杀马充饥!老子最好的兄弟向他谏言,竟被他下令杖毙!军中最后连草根树皮都没得吃了,你知道老子是怎么活下来的吗?”宫翊珣越说眼睛越红,他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掐得慕容殊痛极了,“为了活下来,老子杀了自己的袍泽,吃了他们的肉!”
慕容殊越听越害怕,因为慕容炜正是他的四叔。四叔虽不是主将,却是康顺二十三年高平大败的罪魁祸首。当年慕容瑾入东宫时只册封为七品的太子昭训,未尝不是先帝迁怒于慕容氏。只是四叔当时就死在高平了,先帝惩无可惩,只能罚了些金银,而四叔的家眷则被祖父遣回了太原老家。慕容殊怎么也没想到,这连人肉都吃的歹人报仇竟然报到了自己身上!要报仇去找慕容蕙、慕容蕴啊!为什么要找他……
“唔唔……”被堵住嘴巴的慕容殊不断地发出“唔唔”声,想要告诉对方自己是无辜的。
那边的崔绍心中更是郁郁,慕容炜虽是他的长辈,但他着实觉得对方是头蠢猪,大齐兵力比北燕多十万,竟还能大败!?若不是那头蠢猪,自己今日也不会被连累受此侮辱。崔绍心中不禁对慕容殊也生出了一丝不喜。
但宫翊珣哪里会在乎慕容殊是否无辜?他只不过是借了别人的故事来编了今日的剧本而已。
“小美人儿,你也别怪老子,要怪,就怪你那好叔父吧!”宫翊珣粗暴地扯开慕容殊身上的婚服,“你们世家不是一向同气连枝么?那便由你来替他还债吧!”
从未被其他男子见过的胸膛就这样裸露在一个面容丑陋的贱民面前,慕容殊既羞耻又愤怒,但更多的,还是恐惧。慕容殊侧过头,便看见了正皱着眉的四郎,他立时又将头转向了里面,不敢再看四郎。他竟然要在新婚之夜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一个贱民玷污么?不,不要……慕容殊拼命地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然而,宫翊珣粗鲁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止,三下五除二,那层层叠叠绣着精致花纹的婚服便全都被扯开了,少年光洁无毛的私处完全地暴露了出来,宫翊珣不禁啧啧称奇:“啧啧~没想到小美人儿竟然还是个白虎~老子真是艳福不浅~”
少年顿时涨红了脸,泫然欲泣。他并非天生的无毛,只是毛发比旁人稀疏得多。可是,稀稀拉拉的毛发看着有些丑陋,又兼他曾暗地里从乳母那儿听说不少男子喜欢干净的“白虎”,便在出嫁前夕忍着痛,将那些毛发全都拔掉了。本是为了得到四郎的宠爱,却没想到被一个丑陋的贱民如此调笑。
不知怎的,少年突然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明明感到万分耻辱,身体却莫名地起了反应,晶莹的淫液竟濡湿了花唇。
宫翊珣给自己设定的角色,显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快速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遍布刀疤的精壮身躯,看得少年愈发惊恐。尤其是见了那黑红色的狰狞巨物,少年原本羞红的脸此时已经变得煞白,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太大了,会死的吧……?
那边的崔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