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脸红到了耳朵根,转过头不肯看婚床的方向。只是,合欢散的药力在他的身上发挥得更快、更明显,平时极少得到爱抚的玉茎此时已抬起了头,将婚服支起了一个小帐篷。意识到自己竟然勃起了的崔绍有些慌神,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正君即将被一个丑陋的贱民玷污时有了欲望,这,这也太荒谬了!可他的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玉茎竟有愈来愈硬的趋势……
这边,宫翊珣解开铐在少年双足上的锁链,满是茧子的双手便抬起少年纤细的双腿,直接粗暴地压折在少年上身的两侧,迫使少年的花穴完全地展露出来。少年的柔韧度虽不错,但这般姿势,还是令他感到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阵地酸痛。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的少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期盼四郎不要看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
面对那娇嫩粉红得好似一朵含苞小花的穴口,粗大的龟头抵着花穴摩了几下,宫翊珣便不作任何的前戏,直接挤了进去。尽管因为合欢散的药力,少年的花穴已经分泌出些许的淫液,但未经人事的桃源秘径实在是过于生涩紧致,它将来犯的入侵者紧紧地绞住,似乎不许它再往里分毫。
“唔!”少年痛极了,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溢出来了,贝齿死死地咬住口中的布团,却还是发出了凄惨的悲鸣。好痛!出去啊!少年痛得几乎无力挣扎,他从没想过,乳母说的初次有些疼,竟然是这般疼!那东西还没完全进来,就已经这般疼了,若是完全进来……少年不敢往下想了,只希望眼前这人动作慢一些,给自己一点适应的时间。真的太疼了啊……
宫翊珣却是抓着少年的大腿,硬是往两边掰开些,然后挺起后腰猛地往里一撞,那炙热的肉刃就以势不可挡之势,粗暴地撑开温热的花穴,冲破娇嫩的处子膜,直捣黄龙。
“唔!”比方才更加强烈的疼痛突然袭来,少年凌乱的青丝垂落在鬓边,白皙的额头上冷汗直冒,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纤细的脖颈紧紧地绷直了,脆弱得犹如一折即断的花枝。
但比身体更痛苦的,却是少年的内心。自己的贞洁,就这样被一个丑陋的贱民夺取了,还是当着四郎的面……四郎,定然会厌恶自己这不洁的身子吧?只要想到四郎那厌恶鄙夷的目光,少年就愈发心痛。自己好不容易谋求来的幸福就这样化为泡影,难道真的是恶有恶报么?少年惨然一笑,泪水止不住地流着,他彻底放弃了反抗,任由那歹人强暴自己。甚至,他还希望对方再粗暴些,这样,身体上的疼痛才能盖过内心的痛楚……
破处的血丝混在淫液里随着剧烈的抽插被带出体外,落到了婚床上的元帕上,滚烫如烙铁般的长枪不断侵犯着少年的内里,少年纤细的身子被肏得摇摇晃晃。不待少年完全适应这被侵犯的疼痛,一股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又传遍了全身。
“唔唔……”少年的声音于方才的凄惨中又掺入了别的意味。温热的内壁不但一反之前的推拒,转而热情地招待着入侵的来客,还恬不知耻地涌出一股一股的春水,喷烫着宫翊珣的庞然大物。
宫翊珣微喘着气,朝崔绍调笑道:“崔公子,你这小正君倒真是个宝贝,淫荡得不得了~明明是被老子强暴,里面的水还流个不停,又会夹又会吸,爽死老子了!青楼里的娼妓操起来都没这般爽~”
那丑陋贱民粗鄙的话语,再加上慕容殊似是痛苦却更似欢愉的呻吟声,听得崔绍羞怒得面红耳赤。明知慕容殊是无辜的,对方此举是故意让慕容殊难堪,但崔绍还是对慕容殊愈发不喜起来,而更令崔绍难以接受的是,仅仅只是听那二人的床事,自己便硬得不行了。自己,怎么会是这般龌龊之人……?
少年心中却愈发地痛苦,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的身子竟然这般敏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少年的神经,他被刺激得浑身都颤抖不止,竟连身前的玉茎也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啧啧~什么世家子?不过是天生欠操的婊子!竟然被老子操硬了?哈哈哈~”宫翊珣扯开了勒在少年嘴上的布条,抽出了塞在少年口中的布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