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依然不是去问一问她疼不疼,而?是自以为理性地提醒她不要摇摆不定,把谢安青置于忘不了又得不到的两难处境。

她不是同样身处那?样的两难?

她才是最早,最直接,最深入面对那?个两难的人。

她不心狠,她们?连爱恨两难都拥有?不了。

她心狠了,把人推开了,她们?没?觉得她隐忍伟大;她现在不心狠了,想替自己争取,她们?一个两个,张口就在提醒她冷静。

就因为她在那?段感情里处在相对强势的一方,就活该被这么区别对待?

她打从开始就没?给自己排位,没?给自己公平,她又不是故意,只是忘了要为爱情努力,凭什?么还要再接受她们?的区别对待??

“陈礼……”吕听一开口,声在哽咽,“这些话?为什?么不早说呢?”

陈礼静到刻板的目光忽地动了一下,半晌才说:“因为没?有?人死而?复生逼我发疯看清。”

“那?个量化排序,我昨晚试着把我排进去了。”

毫无疑问,她是最后一位。

那?最终排序就是陈景陈雎、韦菡、景石、谢安青、她。

景石只能?为她提供良好的经济基础。

她想幸福,想和正常人一样有?怀抱可拥,有?肩膀可靠,就只能?奋力抓住谢安青,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可能?。

她是在那?一秒才真正露出?疯狂的吧?

发现自己只有?谢安青这一条归路,这一个归宿;

确认自己爱她已经爱得没?有?退路,不爱她就完全没?有?退路。

她这一辈子,前面就只有?谢安青。

“只有?她可能?是我的。”陈礼说:“我能?不急吗?能?不疯吗?”

不急,她很快就会变成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