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勾着T恤衣领地手指微微一顿,垂下来撑在床上看了?谢安青半晌,道:“以后不过分了?,以前的,还想?不想?再咬我一口??”
谢安青愣住。
陈礼说:“或者抽我耳光?”
谢安青:“……”
今天的陈礼依然?难缠,但又似乎和之前截然?不同,像是从战争掠夺突然?转变成?了?怀柔政策一样,准备温和地笼络。
这种渗透似的入侵往往让人难以招架,想?不起来反抗。
谢安青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自己没有察觉,陈礼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是要用什么怀柔政策笼络,是想?哄她,和之前那种点对点地翻看旧时记忆不一样,谢安青现在抗拒回忆,那她再怎么对着过去照本宣科地讨好,再怎么绞尽脑汁证明真心也不过徒劳无功。
就像那张现在还躺在她桌上的悬日照片她不要回忆。
所以她不继续做无用功了?。
她是要哄谢安青这个人,要想?办法把她伤痕累累心脏修复如初,而不是像她指控的那样,强硬地,一味按照自己觉得正确的方式对她输出爱意,给过去的狠心找补。
之前她总抱怨对她束手无策,自昨晚听明白她的委屈、忌惮,听她把关于排序、重?要的苦水吐出来,她忽然?想?到,陈礼这个人的心真不真,情?切不切对她来说也许并不那么重?要,不需要证明。
该记的,她都记着,不然?只是恨就好了?,不会因?为好坏掺半,迟迟割舍不下把自己委屈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