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嗯。”

谢安青俯身下?来,手顺着陈礼的胳膊,一边到她手腕,一边到她小臂中央,收拢握紧,俯视着她:“陈礼,你可真混蛋。”

坦白又留有余地。

睡都睡了,还藏着掖着。

嘴上说的好听,全?告诉她,真做起来,第一反应还在权衡。

谢安青这座火山,爆发了。

陈礼意识到的时候,嘴已?经被她严丝合缝地堵住了,比昨晚还猛还深,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搅,每一次都吮她舌根生疼,想不发声都难。

声音是谷欠望的催化剂。

陈礼转眼?就软了下?来,謝安青隔著衣服親下?去那秒,她魂都被炸飛了,身體高高弓起,聲音長而劇烈,雙手本能地想擡起來勾謝安青的脖子,好更进一步。

又一次被谢安青提前看破。

谢安青离开她,一把掀開的T恤,拉高到手腕上纏住,再把末端塞到床垫下?面?压着,提醒她:“不想疼就别硬扯。”

陈礼眼?底水霧迷離,第一秒觉得?难熬,第二秒觉得?刺激,第三?秒,她压在身下?的头发被捞起来,看见谢安青脱下?腕上的发圈,松松垮垮套了上去。

像是开始前的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