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

这回换她追问?,突然幼稚的公平游戏。

谢安青说:“信。”

话落,另一手和在平交道口拉陈礼一样,攥住她细瘦的胳膊,扶着她往出走。

河里响起哗啦哗啦的水声。

陈礼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走了多远。她的鞋子浸泡在水里,大半条裤子被打湿贴在腿上?,不久之前那一踉跄,上?衣和头发也沾了水,整个人湿漉漉的。

谢槐夏站在河边发愁:“小姨,阿姨,你?们一会儿怎么坐车啊?”

谢安青的车是找人买的二手车,就三万块,座椅自然不会高档到哪儿去,是最?普通的织物座椅,吸水,她们今天坐了,往后几?天都不能再开。

谢安青松开陈礼,手顺势把谢槐夏玩得乱糟糟头发拨到后面,露出脸:“去穿鞋。”

谢槐夏“哦”一声,蹦蹦跳跳跑去穿鞋之前下河踩水,她把鞋子脱在了车边。

谢安青走过来,先把陈礼的相机放到副驾,然后打开后备箱,在里面翻了一会儿,拿出两套衣服。

这两套衣服是前阵子谢筠去县里开会,谢安青让她帮忙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