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被堵住的呻吟更媚了,摇晃的船舱,多了一道黏腻声响。

他们似乎已经很习惯如此淫乱的相互舔舐,从他们嘴里发出的声音像落入玻璃罐的糖果。

欢愉、亢奋、浑浊,将空气酿得甜腻浓热的轻笑和呻吟。

绝望的是,阿克塞斯发现自己也在像野兽一样粗喘。

安雅的小嘴是温暖的蜂蜜,吸得他一颗心都腻在蜜糖里怦怦跳。

她也是麻药,让他的五脏六腑酸胀不已,脑袋不清醒,任她在他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脚舒服得翘起,又被那个男人捉在手心挠。

当安雅吐出巨根,嘴角不止有银丝牵连肉柱,还有很甜很痴的笑容。

“来吧,哥哥。“

阿克塞斯被蛊惑住,握住她伸来的手,身子被拉起,双腿岔开,坐在床边,而他们就跪坐在地,搂成一团。

安雅取悦他,墨菲取悦她。

发丝缠绕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的身形有种错觉般的相似,纤细瘦长,腰线柔软,皮肤细腻发光,突起的蝴蝶骨都很美。

像两个沼泽仙女正在嬉戏,他只是被捉下水的路人,成了仙女们的玩物。

安雅握住他的性器一下舔一下吞,墨菲也抚摸着她的肩颈手臂一下舔一下吻。

安雅含住他的半颗精囊时,墨菲也吃起她的乳,阿克塞斯看不到他们的脸,一个埋在性器下,一个埋在女人胸前,可他也感觉到了,三人身体某种颤栗的潮湿的共振。

他们一起吸一起咬,力道也是一人轻就一起轻,一人重就一起重,舌尖滑进两颗精囊的中间时,奶子缝的汗也在被舔干净。

三个人会在某个瞬间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安雅美丽的古典黑卷发,覆在他的腿上,也卷在墨菲的肩上。

阿克塞斯全身血液都在沸腾,跟随情欲汹涌而来,还有莫名的怒火。

蓝眸彻底没了光,青筋暴起的手臂,粗鲁捉住安雅的头发。

“张嘴。“

也不等安雅的反应,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硬撬开嘴,粗硕的性器悍然插入。

“终于醒来了吗,睡美人。“

墨菲瞥了他一眼,嗤笑道。

他靠向安雅的背,想亲亲她的脸蛋,被阿克塞斯一脚踹开。

“滚开。“

阿克塞斯的口气跟动作一样狠厉,墨菲喷在他大腿的呼吸,让他感到恶心。

安雅慌了,吐出肉柱,想要转头看墨菲的情况,嘴里哀声道:

“哥哥,别这样……“

话没说完,脸就被粗莽的巨根猛拍了下,阿克塞斯捉住她的头发,按回胯下用力一顶。

“我没说你可以停下。“

尺寸惊人的肉柱全吞没进艳红的小嘴,安雅窒息得眼角泛泪,双手拍打起他的膝盖,喉部都凸起了形状。

紧致温热的包裹感,让阿克塞斯爽得头皮发麻。

当他想摆腰操起她的小嘴时,安雅自己先动起头颅,原本抵在他大腿的双手撑在地上,熟练地用自己的嘴腔喉道服侍起男人。

色情的声响、温热的唾液、被压迫的热息,从肉柱和嘴唇的缝隙里不断泄出,喷得阿克塞斯血脉贲张。

吃着吃着,安雅难受的表情变得迷离,她抬头望向他,水润的眼神楚楚可怜,像在求哥哥不要生气,她会好好做的。

现实的安雅吃一半都很艰辛,每次都会哭红眼角,难受地吐出来大口呼吸,有时还会闹起脾气说不做了,他还得半哄骗半强制,才能让她继续。

梦里的安雅却深喉得如此熟练,表情声音都漫着春雨似的媚意。她被两个丈夫破处调教,自然更懂得如何讨好男人。

如此卑微、堕落、不知羞耻的姿态,让阿克塞斯又气又心疼,全身筋肉都在被刀割。

好疼,也好痛快。

突然间,他明白了为何梦里的自己如此混帐?

不这么坏,又怎么能征服顽劣的安雅?让她颤栗、让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