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安雅在上一秒失魂落魄,又在下一秒变得热情缠绵,他总会露出困惑的眼神。
她肆意咬住他的乳头,咬得红肿鲜艳,两颗都是,原本的浅色湿漉漉得像颗血滴。就算他已经射不出了,依然骑着他不放,屁股紧紧压住胯部,粗壮的腿根和膝盖都是她的抓痕。
她表现得如此恶劣,穿梭在她髮间的指尖却依然温柔,赛恩满额头的汗,有时都忍不了面露痛苦,但还是没抱怨或求饶,一句也没有。
他只是把她抱入怀里,不断揉着她的后脑或耳朵,不断喊她的名字。
他们的身份彷佛调转了,安雅变成不稳定的小孩,他变成可靠的大人,气息温煦得令人安心。
安雅摸上赛恩的胸膛,骨肉下的心脏跳动得很有力。
健康的蜜色皮肤、结实精壮的肌肉纹理,他好温暖,好可口,是果园里最沉甸甸、最鲜艳的那颗水蜜桃。
噩梦引发的颤抖,又被转化成深处的瘙痒。安雅蜷缩在赛恩旁边贪恋他的体温,想要叫醒他,让他的手还是舌头或是那根东西,来给她解解痒。
在她靠过去想吻他时,还在睡梦中的男孩转过了脸,精致的少年骨相,睡着后尤为沉静,皮肤上的绒毛很可爱。
孩子般的睡容,让安雅突然清醒。她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糟糕的大人。
穿好衣服,安雅踏出船坞,想吹吹海风。
海浪声此起彼伏,彷佛海底深处有一千万只蝴蝶正在展翅,煽动的气流掀起了海面的波涛。
恍惚间,梦中母亲的声音又在耳边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