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第一次在厨房做这种事,整张脸都红了,汗液流得特别多,不知是因为厨房太闷热,还是因为久未品尝的年轻男巫,实在鲜美浓烈过头,一沾上就令人失控。

她已经软成了泥,意识也是一滩泥,只顾着紧紧环住赛恩的后颈,柔软的双乳有意无意压向男孩的胸肌,有意无意的蹭磨,下面痒得流水,就算赛恩那根粗壮的家伙已经塞满她,可是腰还是贪婪的一直在扭,想要他再顶重一点,继续填满她,每个缝隙都想被他填满。

赛恩显然也很兴奋,都不用说太多,就懂得捧住她的臀部用力揉,揉得太粗鲁,她发出抗拒的声音,就松开,隔几秒又乱来,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最后手指都陷入肉里了。吻她的嘴唇,咬来咬去的,舌头也被缠住,缠得舌根发紧,让她发出含糊的求饶。

当然,还要非常、非常用力地操她,肉棒都完全埋进去了,里面的蜜肉流着浓汁,一层层地在绞他,四肢也在缠紧,没关系,绞越紧,他就撞得越激烈。

用力到脚跟都垫起,背部的肌肉线条混着热汗都印出布料,夫人衣服也被墙蹭脏了,她窝在他的颈侧,意乱情迷的吻和呻吟喷洒在颈肩最敏感的那块皮肤。

她胡乱揉他的辫子、他的耳钉,白背心也被抓起缠在腋下,露出的背部肌肉都是她的抓痕。

锅炉似乎冒出滚滚浓烟,安雅浑身虚脱,视线一瞬模糊,晕眩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高潮了。

“唔……快一点,啊……赛恩,锅要焦了……”

说着还伸手进裤腰,揉起他的翘臀。

“我没喝茶……哈啊,我能射你脸上吗?”

“不行……唔……”

“射地上?”

“不要弄脏厨房……”

“哼,那我射锅里给他加餐……”

“绝对不行!你这个满脑子肮脏东西的混蛋!”

“到底要我怎样?”

安雅喘出一口大气,不耐烦又无奈地推开赛恩,在他面前跪下。

大概是被眼前肉棒的浓厚气味冲晕脑袋,安雅摸上去时竟心生怜爱,想着做了这么多次还是可爱的粉色,湿淋淋的裹满女人的爱液,又翘得高高的,一点也不安分。

冲动的男孩子,只要吞下温热的顶端,舌头轻轻刮过,再稍微用力吸吮,温柔搓捏那两颗重重的阴囊,他就按住了她的后脑,腿根发颤,发出怪叫,想要射精的欲望都涌上了他的脸。

赛恩的眼角和唇都是情欲的红润,跟他的红髮一样鲜艳,失控般的完全不理会对方是否舒服,只顾自己爽的不断挺腰,在她嘴里猛烈抽插。

可夫人湿润的眼神没表现出一丝难受,唇舌又吞又扫,手指还绕环着挤压搓动,熟练得令人火大。

赛恩没控制住,恶劣的问话脱口而出:

“夫人,你是不是每天起床都会这样帮教授?”

安雅没回答,只是加重吸吮的力度,吸得赛恩腰窝酸软,一秒就忘记自己问了什么。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慌乱。

这个小子,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格温交代过养病期间的房事不要太频繁和激烈,安雅一开始不以为意,可她低估了阿克塞斯欲望强烈的体质。

让男人在床上强忍的后果,就是在床以外的地方,随时可能都会被突袭。

晨跑时被抱到亭子去激吻,喝下午茶时被迫坐在他的腿上用手帮他,洗澡时硬是要挤进来共浴,淋满泡泡的滑溜溜身躯互相摩擦,安雅得往阿克塞斯的脸猛泼冷水,才能让他冷静冷静。

经过安雅的严正抗议,两夫妻还是决定,床上事床上解决。

于是那段时间里,她会在起床时处理阿克塞斯的晨勃。

永昼时不用上课,议会也没来打搅,两夫妻醒来后都会赖床一会儿,阿克塞斯就会在那时用拇指轻轻按压她的唇,低声问能帮一下我吗?

如果早餐时间要到了,安雅会拍开他的手说不行,我们不能迟到,赛恩会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