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还很早,她就会红着脸不看他,整个身子钻进被子里,脸伏在他的腹肌,抚慰那根已经硬涨得不断流汁的巨根,只是沿着系带舔,就热得要把舌尖灼伤。

被子像挤满雨滴的湿云,愈发潮湿地罩着她,汗气、腥气浓得化不开,口腔里都是阿克塞斯的味道、被塞得满满的,不知是唾液还是前精,弄得圈起来的手指湿哒哒,搓弄的黏腻声,混着她的吞吐声,在脑袋里搅成一团。

从头到尾,阿克塞斯都不会干预她,喘息声也几乎听不到,就算安雅有时做得过火,把他的腿根挠得流血,他也不会动摇。

这让安雅火大,好像她只是在小打小闹,根本无法让他发泄出来。

她被激起胜负心,使出浑身解数,一定要让他认输。

脱下内裤缠在根部或是束缚顶端磨、解开领口用柔软的奶子夹紧套弄、重重地吸吮两颗精囊,半颗球都被咬起的那种用力。

阿克塞斯终于有了反应,大腿开始绷紧,他伸手进被子里,揉她的后脑、她的耳朵,像在夸奖她是个乖女孩。

暴涨紫红的巨根凸起粗糙的青筋,大股大股的精液涌出得又快又有力,射进安雅的嘴里或奶子缝,或者干脆就射回他自己身,溅出长长的浊浊的抛物线,沾得被子和胸腹黏糊糊都是稠液,连下巴都沾到了一些。

安雅会爬上他的身体,舔走那些斑斑精液,像只胜利的母豹,贪婪舔舐猎物的气味,从下腹舔到胸肌,钻出被子,把阿克塞斯下巴都舔干净,卷着满口的精液味道,盖住他的嘴巴,吻到肺都没了空气才放开。

但更多的时候,安雅是瘫在阿克塞斯的大腿,满脸潮红,微微失神,脸蛋贴着那根射了还是没软下去的性器,竭力克制想坐上去的欲望,而双腿早就紧紧夹起。

下一秒,小腿被大掌捉住,整个身子都被拖上去。

她发情的气味,就算混着精液和汗液的味道,也躲不过阿克塞斯的鼻子。

被强制坐在男人的脸上,感受他的热气喷在瘙痒的穴口,安雅扶着床头撑住身子,硬生生忍住爬上脑子的酥麻,还想维持最后一丝理智:

“没时间了……”

还没说完,屁股就被男人的大掌双双狠拍又掐住,力道和手法揉得细致,腿根也被连绵啄吻,开始发抖。

阿克塞斯的声音在她的腿心处,闷闷传来:

“不会让那孩子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