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下,安雅轻易就瞥见藏在丈夫高领里的颈项,上面都是显眼的牙印,她咬的。
只有两夫妻知道,打扮得体的衣服下,其实满是新鲜淫靡的痕迹。
刚刚,阿克塞斯连洗澡的时间都不舍得给,他坐在椅子,强把安雅抱在腿上,一边颠一边用湿布擦拭她的身体,垂在椅背后的银发摇摇晃晃。
安雅娇喘抱怨这有什么意义?前胸才刚擦干净,后背又马上被两人的热汗泌湿。
可丈夫根本不听她的,还似乎觉得她喋喋不休的抱怨很有趣,一直在她耳边哼笑,连绵吮吻过她的肩颈又留下红痕,沙哑磁性伴着黏腻热气,蒸得安雅后颈都是汗。
他的笑温柔亲昵,动作却很粗鲁,强行勾起她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拿着浸满热水的湿布,抹过腻得快化掉的大腿肉。
安雅啊了声,瘫在阿克塞斯的怀里偏过头,不去看眼前窗户的倒影,淫靡湿红的腿心被撑得圆圆的,狰狞的性器没根捣入,硕大的精囊就顶着娇嫩的花肉磨。
体内饱满热胀的酥麻窜得骨髓都软了。
淫水被擦了一遍遍,又湿了一遍遍,阿克塞斯后来连装都不装,隔着湿热的布,两根手指捏起小豆豆,腰腹凶猛地顶,直把身上的安雅顶得全身抽搐,脚尖垫在他的膝盖上,泪流满面地尖叫求饶。
后来,轮到安雅帮阿克塞斯擦身体,椅子上的姿势也换了。她正面朝向丈夫,屁股被他捉住,缓慢地上下套弄。
“啊……啊,他们要来了……哈啊……还要收拾,啊……太深……不要,不要……”
“不要心急,我们还有时间。”
椅子比较高,又再垫上阿克塞斯的身躯,嫩白的脚尖无法点地,只能在半空无助摇晃。
下体交媾撞击的缠绵水声,早让安雅脑袋空白,双眼失神,只机械似地擦过阿克塞斯的胸肌和肩颈,手上湿布浸满的也不知是热水还是他的热汗。
包括自己全身潮湿的皮肤,也不知是刚刚擦拭的热水,还是丈夫的汗。
最后湿布还是掉了地,旁边的椅子撞得厉害,椅脚都翘起来了。
“阿克塞斯,不要射进来,啊……没时间清理了……”
残存一丝理智的可怜请求,反而让男人的喘息加重,他站起身捧住安雅的屁股,又是一顿凶悍的抽插顶弄,次次都进到最深处,撞得花穴都变了形,就像安雅跳起来的双乳,被他用力含住吸吮到变形一样。
“就这样夹住去吃晚餐。”
绷到最紧的那一刻,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出恶劣的主意,安雅再也受不住了,后背一阵颤栗,任由那根弦断掉。
直到开胃菜被撤下,汤品上桌时,安雅还是很生气阿克塞斯,一直没给坐在对面的他好脸色看。
在桌的大部学生对于安雅夫人的冷脸早已习以为常,或者说他们也不在乎。
当划开羊排,汁水在刀叉下涌出时,安雅的动作一瞬僵硬。
金属冷面的刀叉反光着油腻的肉汁,她的裙底下,干燥的内裤正被泌湿。
夹紧的大腿内侧开始湿黏黏。
刚刚高潮后,阿克塞斯放她坐在椅子上,他站立着,安雅身子一抬头迎面就是热气涌动、青筋盘绕的巨柱,腥热味直窜脑袋。
那东西就在她眼前跳,像在暗示她,安雅没有思考,就张口含住沾满前精和淫水、油亮潮湿的顶端。
她以为阿克塞斯改变了主意,抱着感恩戴德的荒谬心情,卖力吮吸,抓揉精囊,双颊鼓起色情的形状,舌头从没那么灵活过。
自然而言,也扶起男人的手按到自己的后脑,求着他射进嘴巴。
阿克塞斯舒服地叹息,一只脚踩上椅子手把,按住她的后脑,把她的整张脸都按到胯下,腰腹绷紧用力,主动操弄她的小嘴。
可这都是骗人的,白浆没有灌入她喉咙里,她被阿克塞斯抱起,强压在床上灌精。
“骗子,你怎么可以……”
“我什么都没说过。”